她的修为很高,可以说是我所见的的修仙人中剑法最为厉害的了。
但她整个人又不似仙门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她从不端什么姿态,待人一直都带着些浅浅的笑意。
她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在不知不觉中便让我说出了我的所见。
她在面对槐安镇的摊子时,处理的并不算多好,被动又过于相信人性。这时候我也才发现,她大抵是那种从小便待在名门正派修行的人,我好奇之下离开去探查了她身份。
果然,如我预料般,此女她来自无垢山临界,挽清道主便是此女子。
她是临界的守界人,临界的屏障屏的就是魔界,这不可巧了吗,我便是魔界之主。
我和她这算是注定要为敌对,当时心下便有了丝遗憾,甚至还生出了一丝恐慌,我将它压了下去。
对于我的不告而别,她生了些恼意。
她直白的用言语探寻我的身份,我心下准备的说辞说不出口,我知道自己骗不了她了。
最后,我只能用一句:如果某一天我们真的成了对立面,我会正式和她辞别顾伽这个名字。
其实话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明知会有这么一天,我这话就是在犯蠢。
我和她约好一起参加簪花大会,她在覃夙的挑拨言辞下,还是替择选了一件红衣。
虽然当时衣服还没到我手中,但她没有将我遗落出去,我很高兴。
也是在这之下,她在我心中越发不一样了。
我甚至第一次感激了天道,毕竟苏醒才能遇见她这般的女子。
但我这心中情意确定的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她心中已然住了个少年了。
住入她心中的少年并非不是我熟识之人,此少年是她的大弟子,但也是她的心仪之人。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
她大弟子覃夙在初见我时,便对我展现了强烈的排斥感。
凭着身形样貌,我一直走到哪都还挺受欢迎的,这并非是自夸之言。
在面对覃夙的无故排斥,我只当是他是少年人心性骄傲。
其实说白了是我心中有鬼便下意识忽略了,我一直说服自己,将他的排斥当做是少年人谨慎多疑。现在想来,那些都不过是雄狮对它领地侵犯的敌意罢了。
很可惜,晓之晚矣。
在嫉妒之意下,我做了一件很小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