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晃脑的样子真是欠打,江若鱼赶忙把冰棒塞进我嘴里。
“江若鱼你知道吗?现在有人喊他哥哥了,严柏哥哥~他喜欢得不得了。”
我一听这个话头就感觉不妙,看了眼尚且茫然的江若鱼,立刻咬断冰棒,冻得后脑勺发疼,一口咽下大声反驳:“我哪有高兴?”
邢祺格作色批状望着远方:“你就是这样…痴呆地看着漂亮妹妹远去的身影。”
江若鱼笑得牵强,看向我:“是谁啊?”
我:“……没谁,别听她胡说。”
邢祺格夸张地附到他耳畔说悄悄话:“漂亮妹妹——”
江若鱼:“很漂亮吗?”
邢祺格:“漂亮得不得了呢,某人眼都看直了,就像猪八戒看嫦娥。”
我尴尬地瞪住臭丫头:“再胡说把你扔进水里。”
“呦呦呦恼羞成怒了,怎么?敢看不敢认啊?”
我:“……”
江若鱼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心虚什么?是啊,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作为一个热血高中生看看漂亮妹妹怎么了?不是人之常情吗?等等,不是,我没想看啊,我看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又不是她。
邢祺格吃完冰棒去厕所了。
我和江若鱼单独坐着,他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让我浑身都不自在,气氛有点诡异。
“我真没看她。”我低声说。
“哦。”
江若鱼低着头吃冰,玉白修长的小腿在水下轻轻踢了踢,交错的光影流淌着,照得那截小腿像晶石一样清透,好似脆弱得一敲就断。
我情不自禁把腿靠过去,勾住他的小腿,凉丝丝的,像一匹光滑冰洁的月白缎子,他太白了,显得我肤色特别黑。
一黑一白两只小腿在水里勾缠着,脚趾挑弄着对方的脚心,白的那只怕痒,碰一下就蜷起脚趾躲开,又很快探回来。我们俩一语不发,玩心不知所起,心照不宣地在水下摩挲对方赤裸的肌肤,青涩且贪婪。
……
“哇,这什么鬼!”邢祺格上完厕所回来,拿起方才戚清照送来的巧克力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