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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烛光,花芜边红着脸边往下看,本就处于情|潮的敏|感身子很快有了反应。
她神色仓皇,刚想把书藏起来,结果不知何时魏衡已经来到她身边,轻轻松松的从她手里将书抽走。
“阿衡。”
耳边听着花芜喃喃低语,凤眸扫过书册上的内容,薄唇微启,似笑非笑道:“没想到阿芜竟如此迫不及待,倒是我的不对。”
脸颊通红的花芜羞窘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红烛的照耀下,眼前的少女云髻峨峨,眉若轻烟,夭桃秾李,肤如凝脂。那双微圆的杏眸里更是含羞带怯,美眸流转间已是带着三分情意。
魏衡只觉心火旺盛,眸色愈发暗沉。
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彻底将她拆骨入腹,最好那娇嫩的嗓音只能哭泣求饶!
没等他上前,眼前之人主动端起旁边合卺酒上前,声音软软道:“夫君,应该先饮合卺酒。。。”
魏衡这几日已经被她不上不下的撩拨,积攒了不少火气,此刻只想把她弄哭。
借着她的手将合卺酒一饮而尽,确定合卺酒饮下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喜床之上。
这一次,在药物的催化下,他任由自己被欲|念吞噬。
恰好花芜的情|潮同样来势汹汹,有含章在外守着,她并不担心。
所以没了束缚的两人皆放任自己一次次沉沦,直至喜烛燃尽,天光大亮,亦不曾停歇。
初次情|潮令花芜吃尽苦头,整整三天,他们二人没有离开房间一步。
屋子里弥漫着情|动的气息,花芜杏眼迷离,挣扎着想要逃离,可身后之人却死死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腹中的异样的感觉唤回她的神志,花芜内视后意外发现丹田处的本体即将凝结出新的种子!
在种子凝成的瞬间,情|潮如潮水般退去,甚至迅速归拢。
花芜心中喜悦,还没来得及同魏衡说,就被再次卷入。
她泪流满面,深深觉得自己被好友坑了,要不是她还要脸,都想喊含章快些把解药送进来。
谁知她眼角落下的泪越多,失控的魏衡就愈发凶狠,直到她眼眶通红,咱也流不出眼泪,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
秦含章在宅邸里住了五日,这五日她一步也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