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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维卡斯真的没有见过“大姑娘”,至少就目前来说,温锋还没有见过一只雌性的异兽。
抿了抿干裂的唇瓣,瘫在地上的温锋,轻轻动了动,一股彻骨的剧痛透过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铺天盖地地传来,“草!”自己迟早是要死在维卡斯的手里,或者说是身下。
水壶就在自己的手边,可是温锋已经连握住水壶动作都做不了了。
洞里忽然出现一块巨大的阴影,是觅食回来的维卡斯。
躺在毛毯上的温锋,立刻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假装成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眼不见为净,温锋对昨晚与野兽无异的维卡斯报以深深地唾弃。
兽眼在温锋的身上顿了顿,维卡斯默默地走了过来,在毛毯边上蹲下,拿起温锋手边的水壶,拧开瓶盖,两滴清凉的水滴落在干裂蜕皮的唇瓣上,蜿蜒着滑下。
细长的睫毛颤了颤,仍旧紧紧地闭着,干裂的唇瓣却张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冷酷的兽脸上,眼底划过一抹莹亮的欣喜,维卡斯抓着水壶的兽爪,小心翼翼地倒下,壶里的清水准确地落入唇瓣间的狭窄缝隙中。
冰凉的清水流入干涩的咽喉里,躺在地上的温锋,微微凸起的喉结,悄悄地上下滚动。
石洞里燃起了火堆,有温暖的火光印照在温锋luo露敏感的脸皮上,燃烧着的木材,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薄薄的鼻翼细微地煽动,一股浓郁的甜味混杂在残留的麝香中,是烤甜薯的味道。
受到刺激的嗅觉,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温锋抿着嘴,悄声吞咽着。
甜薯似乎只在冬天的冻土深处生长,自从入春以来,温锋就很少吃到这种甜薯了。
维卡斯这是在干什么?讨好自己吗?昨晚自己叫死叫活的时候,都不见他心疼自己,现在才来赎罪,晚了!
瘫在毛毯上的温锋,绝然地扭开头,紧锁的眉心,正在承受着身后传来的一波波痛楚。
尖利的兽爪,平滑的表面,带着金属般的光泽,收起的爪尖,正小心翼翼地握着一只脆弱的骨碗,骨碗里盛满了焦黄松软的烤甜薯,维卡斯曲腿蹲在温锋的身边,兽爪轻巧地握着一支骨勺。
圆滑的勺子,稳稳地停留在温锋的唇边,腾腾的热气里,有食物香甜的气味源源不断的传来。
白嫩的皮肤,柔和的五官,面无表情地紧绷着,温锋正在艰难地抵御食物的巨大诱惑,饥饿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温锋肚子咕叫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维卡斯敏锐的兽耳里,圆润的骨勺,轻轻地抵上温锋紧抿的唇缝。
僵硬的脸上呈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鼻翼里浸满甜薯的浓郁香味,柔软的唇瓣上传来食物逐渐变冷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骨勺里的热气消散,湿软的甜薯变得冰冷干硬,维卡斯举着勺子的兽爪没有丝毫的晃动。
最终温锋屈服在维卡斯无法消磨的耐心下,已经有些黏在一起的唇瓣撑开,露出里边洁白钝圆地牙齿和湿润的口腔。
唇瓣上的骨勺却在这时突然离开里,温锋不耐烦地张开眼睛,转动的脖子,烦躁地瞪视了过去。
冰冷的干硬被换了下去,一勺带着热气的湿软重新送到了温锋的嘴边,维卡斯刚毅的兽脸上,看不出表情,身后的长尾,左右摇摆着,带着欢快的频率。
就着骨勺,将美味的烤甜薯含进嘴里,粗粗地咀嚼了两下,温锋迫不及待地将嘴里混合了大量唾液的甜薯吞进肚子里,下一勺食物紧接着递了过来。
连吞了四五口烤甜薯,温锋这时才有心情注意到眼前的景物。
维卡斯蹲下的姿势,打开的双腿,自己的眼睛正直直地对着维卡斯健壮的双腿间,那片布满坚硬银鳞的平滑。
昨晚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就躲藏在里边,黑亮的眼睛里,带上了两抹激荡的愤恨。
似乎感受到了温锋强烈的视线,隐藏在鳞片下的巨物,一阵细微的抽动,平滑的细密鳞片上突然隆起了一条明显的凸起。
“卧草!”温锋惊慌地移开视线,死死地将头部扭到一边。
放下手中的空荡荡的骨碗,维卡斯一双宽大有力的兽爪伸向地上的温锋。
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温锋突然被整个地翻了过来,俯趴在兽皮毯上。
暴露在兽眼里的后背,伤痕累累的翘臀上传来一阵冰凉,温锋的裤子又一次被维卡斯扯了下来,“维卡斯,你丫的个禽兽,快给我住手!”
蹲在地上的维卡斯,似乎没有看到温锋的挣扎般,兽爪利索的剥下紧贴在白嫩臀瓣上的黑色内裤。
身体被牢牢地按在地上,无力反抗的温锋,大睁着的黑眼,带上了湿意。维卡斯这是想要折磨死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