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自然是周卿言是否有心仪的女子,“据我所知,没有。”
“那就好。”她眼波流动,神采飞扬,“我们出去找他可好?”
“自然。”
我与黄芙茵来到塘边时,周卿言正聚精会神地作画,诺唁立在一旁替他磨砚,单从画面来看,俊男美女总是赏心悦目。
黄芙茵却不大开心,吃味地瞪了诺唁一眼,便上前与周卿言说起了话,这下诺唁就被晾在了一边,虽不情不愿,但碍于黄芙茵的身份也不好发作。
我只在边上看了一会就回了房间,两女一男的诡异气氛,我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傍晚周卿言来了趟我房里,不咸不谈的和我说了几句话,我趁机打听了他的岁数,他难得没有多问,只一脸深意地瞧着我,眼里似乎有着喜色。
随后几日黄芙茵每日都先来我房里学一个时辰的雕刻,再与周周卿言或在府内或出府玩乐,一切都在按照黄芙茵预想的情节走,十分顺利。
其中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当今女皇病危了一次,也就意味着黄茹芸要抓紧时机,不然等黄芙茵继位的话,一切功夫都会白费。
再眨眼,已是子旦节那天。
我们与黄芙茵约好在外面用膳,一早便坐了马车出门,今日并未带诺唁和小葡出门,只因华明府里也有节目,她们两人留下与其他人一起玩儿去了。
马车里,我与周卿言面对面坐着,十分静默。
“周卿言。”我从腰间袋子里掏出个小红袋递给他,“这个送给你。”
他并不马上接过,盯着我看了一会,问:“送给我的?”
“嗯。”
他接过红袋,紧紧地握住,眼神含笑地说:“子旦节的礼物吗?”
“嗯。”
他打开红袋,拿出半个拇指大的木雕马,“你亲手刻的?”
“嗯。”
他凝目瞧了我半晌,眼中有不知名的情绪升起,“我十分喜欢。”
“喜欢就好。”
只不过他的笑容在见到我送给黄茹芸和黄芙茵同样的红袋后便僵了起来,一张俊脸黑了半边,连黄芙茵送了他木佩也只笑了笑,仔细看笑意却未到眼底。
黄芙茵却没有注意,只因周卿言并未送我和黄茹芸东西,却独独送了她一个精致的香囊。瞧她的神情,简直甜蜜的可以滴出蜜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