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钳住他的手,把他肩膀死死按在池壁,“那是在教你,该披什么皮做人。”
童延突然就睁不动了,起伏的水面让他恍惚,朦胧中,他觉得自己像是闯进了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做了一个很不美好的梦。
聂铮鬼魅似的声音就浮荡在他耳边,“看看你,做什么都做不彻底。说你钻营,你没耐性;说你聪明,又没到顶;就连勾引,自己都没硬起来。”
“现在是你跟我撕破脸的时候?真想把这条路走到底该怎么做,我再教你一次……”
“眼看着有些东西从现任金主那得不到,你就更应该哄着,然后打入金主的交际圈,拿金主当跳板,找个背景大的,下家。”
这一晚,童延直泡到手心发白才被聂铮放开。
上岸,他浑身没力气,就在池岸倒下。反正他今天都输了,也不怕输得更彻底。
聂铮很显然还没放过他,童延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聂铮折腾他,是不是为了出游艇那晚被他睡了的气?
管他是不是,想个办法,明天再战。
妈的,他当时怎么会惹上这人。
但扬眉吐气的时刻很快就来了,“叮铃”几声,聂铮摆在方凳上的手机响了。
可能是他还不值得聂铮防备,男人边套浴袍,边按了免提,而后传来女人焦急的声音,“聂先生,白骅出事了,拜托你,救救他。”
哈?是小白花的经纪人,童延眼睛顿时睁大,乐不可支地朝聂铮望过去。
聂铮像是不耐地皱了下眉,“怎么回事?”
“他去参加一个party,伸手泼了人家一脸酒,现在被人抓起来了。”
童延:“哈哈哈哈哈……”好他妈解气,小白花不辜负傻逼之名,明知道是啪啪聚会还上赶着去,上赶着去砸场子。
聂铮看都没看他,“他泼了谁家的人?”
女人说:“是秦家,聂先生,这次真的只能靠你了。”
童延笑得险些背过气,“哈哈哈哈,怎么样?气不气?我可跟你说,那就是个胡混party,小白花可在刘导的剧组就听说过,别信他是瞎撞进去的哈。”
秦家!本城头一家!小白花干得漂亮!
虽然童延现在对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看不上眼,但被抓走的东西是小白花,那就让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