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捏脸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咬住了他的嘴唇,蜜桃味儿的,笑声从嘴唇间溢出,很快变成了含糊的水声,唇舌交缠放`荡又危险。
他的眼睛沾上了一层漂亮的水色,很快又变得清明,我抬起头结束了这个吻,手指划过后脑摸了摸他的后脖子。
他瑟缩着脖子,喊了声痒,可是一点也不害怕。
“晨儿,你瘦了没?”
“没瘦,过年还胖了三斤,操……陈和平,你丫的……”
我可能疯了,像扛麻袋似的,把张晨扛起来了,他拿腿踢了我几脚,都不重,倒像是闹着玩儿。
我就扛着他,出了厨房,踹开了卧室门,将他扔床上。他躺在床上笑:“你丫的,扛什么扛,脸上都冒汗了。”
“瘦了点,你回头多吃点东西。”我擦了把脸上的汗,踢了拖鞋也上了床,很仔细地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你就不能撕了我衣服,来一把强制的?”
我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他,他特认真地看着我:“床上嘛,怎么着都行。”
我还是把他的扣子给解开了,又叫他抬手抬脚,剥得白白净净的:“别拿衣服折腾,贵。”
他就不说话了,百无聊赖、光光溜溜、两条腿屈着,屁股底下还被我塞了个软垫,我用手指沾着润滑剂做着扩张,他转了转脖子,没话找话:“这瓶比上次的水一点。”
“上次的效果好,副作用也大,用上几年后头容易痔疮。”
我这么说着,发觉穴一下子紧了不少,抬头见张晨神色不明,他说:“陈和平,你惦记得真远。”
我抽出了手指,用纸巾擦了擦液体,回敬了他一句:“回头把牌子发你,以后换人插,也最好用这个,省得回头去肛肠科见你。”
“陈和平……”他明显是生气了,可顾忌着此刻的光景,竟也忍了。
我扶着性`器缓慢地捅进了他的肉`穴里,他抓紧了床单,舒服地喘了口气。
我不太确定我的性取向,不过第一次性`经验,就是张晨帮我口了,我很快射到了他嘴里,他咽了一口精,才反应过来吐了出来,一边擦嘴一边调侃我:“早泄啊你?跟个初哥似的。”
我摸了摸张晨的头,那时候还会脸红,就回了他一句:“不是早泄。”
他抬头盯了我三秒钟,骂了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