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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眼角都渗出了漂亮的水花,我凑过去吻他的眼角,他一边在我的后背上留下抓痕,一边低声喊着疼。
——他没有怀疑我是故意的,一来他没有做下面的经验,二来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我抽出了下面,射在了外面,眼角余光看见他的下面蔫巴巴地垂着,他没得到什么快感,我们的第一次,于他而言是一场疼痛的折磨。
他喘着气,张开了嘴唇,我以为他是要指责或者埋怨我,但没想到他说的是:“陈和平,你刚刚舒服么?”
“还好。”其实挺舒服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下次你直接射进来就好。”
“好。”
张晨慢慢收拢了腿,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头发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他说:“我烟盒还在茶几上,你帮我拿一颗烟。”
“事后一颗烟?”
“赛过活神仙。”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了旁边,我说:“我还想草你。”
“能立起来,就来。”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温柔而情--色,手指碰到下面的时候,他身体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向里探,摸到差不多的地方,稍用力向下摁,细小的呻吟声自他的嘴唇间溢出,他的眼睛里也出现了奇异的光彩。
我抽出了手指尖,将下面捅了进去,他的眼角重新流出了透明的水,我开始认真研究如何能让他感到爽,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攻克的课题,数十下的尝试后,他的四肢开始本能地缠住了我,嘴唇里也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以一个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这是被草爽了。
第二次的性—交来得格外漫长,我们从床上做到了浴室里,又在浴缸里折腾出了半缸水,最后交缠着深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室内空无一人,我的衣服却被折叠好,压在了床脚。
我翻出了手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未读的短信,我点开了短信,看向屏幕。
“陈和平,以后我们还能一起打--炮,对吧?”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开敲去,打出了很多字,再全部删除干净,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才回了一个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