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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和谐却很快被打破了……
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飞快地飞过来,曾天佑惟恐床上的姑娘再受什么伤害,忙伸手截住,没成想入手的竟是一包药。
“喂她吃了,否则日后定要发热的。”门外传来一句,不容置疑的语气。
曾天佑向门边看去,只见着正是前些日子遇到的那怪人。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呢,那骂人似乎还未进行的稳婆却先攻了上去:“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这会儿工夫,曾天佑也认出此人了,不就是最近村里人各个嫌弃的那个不识好人心的乞丐?
也难怪这稳婆的反应大。
谁知道,那男人却任何该有的反应都无,仿佛根本就看不到那稳婆似的,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信不信由你,等她发了热再吃可就完了哦!”眉目中带着些无所谓的轻佻和张扬的自信。
曾天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包药的纸上还沾着些泥垢。这男人的话于他而言自然是不可信的,可是,只要是关乎曾梦痕健康的事,他怎么敢轻易忽视。
想了想,他将药握到手里,仔细确认了眼前的男人真的不会武功之后,便飞快地去了村里的医馆,要那里的郎中查查这到底是什么药。
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那郎中将药反复地闻了尝了之后,顿时一脸激动,语无伦次。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曾天佑这才听明白,这药岂止可用,更是难得的好药。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又拈了少许拿自己试了试毒,曾天佑回到稳婆的地方,将药煎好了,哄着曾梦痕把药喝下去,心里的却也多了分戒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你们太伤我心了……数据不给力==留言更可怜……
从来都打滚要留言的都忍不住了==
24
24、该收还是收了【含入V通知】。。。
你到底哪位啊?
*
一月后,曾梦痕伤已痊愈。
天还没开始放亮。
曾天佑摸索着,蹑手蹑脚地起身,如往常一样盘算着先给床上还熟睡着的姑娘磨好豆浆,再把屋子好好收拾收拾,就侍候她起床。
习惯性地伸手确认她的被子盖好了没,再顺便……趁机蹭蹭她的脸颊嘴唇什么的,他却没料触手处一片滚烫。
“梦痕?”曾天佑一惊,忙将被子里的女子抱出来。对方已全身发热,且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变动出现一丝半点的反应,显然已经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昏迷过去了。看着了无生气的怀中人,曾天佑只觉自己活过二十余年从未如此慌张过。
一个翻身,就着夜色他也无暇隐藏自己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向小村子中唯一的简陋的小医馆跑去。
他这一番举动声音其实不大的,却还是惊醒了在另一间屋子住着的人——正是月前纠缠过来的牛皮糖先生,大名宋丹青的那位。
对于这个结果,只能说牛皮糖的粘人功力着实不浅,靠着一包药的人情,再加上日后对曾梦痕身体调理的允诺,最终逼得二人还是允他进了门。只是,尽管他已经进门,曾梦痕却还是没有答应做他徒弟的意思,倒不是懒得学什么的。
曾梦痕自认一直是个挺喜欢学些东西的人,再加上独自在家的日子也是无聊,本以为学学也没什么,但经曾天佑的提醒,才知这古代的师徒哪里是能和现代的相比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话在古代还是很有依据的。答应做了他的徒弟,无异于结了很大的情分欠了很大的人情,那可不是一包名贵的药所能比拟的。
曾梦痕可不想和个莫名其妙的人结下什么太大的情分,日后做事也可能会碍手碍脚,因此收徒之事自然一拖再拖。
而此时,那个收拾干净了其实也挺耐看的宋丹青开门出来,便只见到因被曾天佑踩过而微微摇曳的树枝。
“毒发了啊。”那人看着那根树枝,了然道,便回屋去提了药箱,也向那简陋的小医馆走去。
开玩笑,这种地方的郎中,不对,他都不配被叫做郎中,最多算是一抓药的。那种人怎么可能解得了那种毒?
早说过他会医的,这俩人怎么就不信呢?发了病直接来找他不就行了吗?如今跑出去,累得他也得跟着,多此一举。
天下第一神医就在他们面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将下巴扬了扬,男人仍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世人渺小,哪个能入得了我的眼?
*
医馆的门被砰得撞开,险些将门给撞坏。冷不防被从梦中惊醒的郎中直接咆哮了出来,却见来人怀中抱着个女子,一眼就能看到连脖子都给烧红了。
医者父母心,那郎中忙批了件衣服走上前去,要来人将那女子放到床铺上,便仔细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