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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看着平素聚满力量的身子如今正疲软地瘫在她的身上,曾梦痕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
“嗯。”男人答应着,却又补上一句,“我不睡。”开玩笑,难得能见她一面,宝贵的时间怎么能用来睡觉?
曾梦痕显然也隐隐猜到了他的想法,微微笑了笑,低下头去衔他的唇。许是很久没有得到过温柔的对待了,他微微怔了怔,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她,小动物般的乖巧惹人怜爱。
曾梦痕也顺着去舔他的舌头,眼见着药也上完了,干脆将他压到身下,脱离了唇,咬他的下巴,然后由下巴向下移动,到脖颈,再到胸膛……而手也不老实地逗弄起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嗯……”心上人的挑逗由不得曾天佑不敏感,他忍不住一声呻吟,觉得自己的心智慢慢模糊,只想顺应本能。将缓缓肿胀起来的地方贴着心上人的腿不耐地摩擦,他喘息着,不知道多想马上被面前这他心肝尖儿上的人吞掉。可是……
可是,的确,她是他心肝尖儿上的人啊。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就是被剥皮抽骨也要保护的人……这世上没什么比她的分量更重。那么,他又怎能……因自己的一时舒服将她置入险地?
他们不能……她刚刚才说过,太子在新婚之夜没有要她,这就已经昭示着太子对她的不满了,他怎能再破了宋丹青还她的处子之身?
嘴下一个用力,他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才勉强恢复些许清明。狠了狠心,用了几个巧劲,曾天佑迅速抽身,离开了正趴在他身上的女子,然后在那个格外敏感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疼得一抽。那物件却也因为受到了粗暴的对待而没了精神。
曾梦痕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男人的动作,心疼那个挨掐的小东西的同时也顿时郁闷了,她头一次对自己的魅力抱有极大的怀疑……居然有人能走到这一步了还忍得住?眼见男人脸还微带着暗红呢,曾梦痕有些不满,皱眉道:“怎么了?”
“不行……太子……”曾天佑显然对此感到非常抱歉,话语也很是吞吐。而曾梦痕是什么人?别的不擅长,最擅长的就是解读这少言寡语的男人的意思啊。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咱们做不做都一样,宋丹青根本就没给我把那东西修回来。”
“什么?”曾天佑一愣,好像没听懂她的意思。在他回过神来之时,就平生第一次产生了骂娘的冲动。
“他怎么!”腾地起身,他将她一把揽到怀中,仿佛她随时都会消失。“你,你别慌。”最慌的是他自己,“我一定给你找大夫回来,在太子发现之前……”他绝不会让她有事。
曾梦痕抿了抿嘴,道:“我不知道宋丹青是什么意思。他早和我说,太子不会碰我的。问他缘由,他也不答。而实际上,太子对我的态度,全被他给说准了。”
“嗯?”
“就是……太子他,不护着我,但也不伤我。他脾气不好,总让我觉得喜怒无常,但相处多日却从未对我发过一次火。相反地,看着他对旁人乱使性子的时候,开始我只觉得‘伴君如伴虎’,日子一多,我竟还生出……他是故意教我在这宫里怎么活得更好,也不知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总的说……我并不是在安慰你,但他真的待我,出乎意料的好。”
“那他也不会容忍你……”给他戴绿帽子。话他没说出口,她却懂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我不是他的妃子,倒很像他养的小猫小狗似的,很宠爱的那种。他养着我,像玩养成游戏似的教我,却没有要我……做那种事的意思。”此时的曾梦痕不知道,她将自己的地位在安非命心中的地位猜的……低得离谱了,“很奇怪啊,宋丹青仿佛什么都知道。”
“那也不行。”他不会允许她有可能出事。
曾梦痕挑了挑眉,有些无奈——老实说,尽管知道给太子……至少是名义上给太子戴绿帽子的后果,可是她还是奇异地不害怕,甚至是没什么危机感。然而,她却又找不到“不害怕”的理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轻轻叹了口气,无奈于自己的莫名其妙,她却也不忍男人受累,她安慰起他:“让你自己找也麻烦,你也别焦心,等我和徐宁小姐说说,让她帮帮忙。”心中盘算着的却是他们与徐宁非亲非故的,她没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们,不如让她挑个时候帮忙偏偏这男人,说已经找到会这个的郎中了就是。
可是……真的可能找到吗?
“苦心钻研五年之久……除了我不可能有人会……”若宋丹青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