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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您能说明贼人他们的样貌吗?”捕役找回声音,直接恭敬地对待茶朔洵,“我们绝对会让画师画出和贼人百分之百的画像,把贼人绳之以法。”
茶朔洵:“这个真是有劳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希望草洵大人能够保重身体,如果您府上缺大夫,我们这边可以去请。”捕役努力减少负|面影响,希望茶草洵不要死在他们这里。
“关于绘制画像,我会让克洵向你们说明贼人的长相。”茶朔洵说着,看向茶克洵。
茶克洵有点懵,但还是点了点头。
二哥这是要通缉江久的两位朋友吗?
茶朔洵处理完捕役的事情,就准备把江久转移到完好的房间里。
江久并不想动弹,好像只要不下雨,他就要躺在那里一样。
“那个,我们在院落外,捡到了这个。”
有捕役拿着江久的伞走了过来,对茶朔洵说。
许是江久在外面打斗时,嫌伞碍事,于是就扔在了外面。
茶朔洵接过,不同于普通伞的重量让他再次认识到江久和普通人的不同,他走到江久的身边,看着逐渐热起来,阳光洒满院落的情况,将伞撑开,挡住江久头部的区域。
他蹲下,看着石面上躺尸的江久,江久此时紧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像是用睡眠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即使这样,也不打算看大夫,江久就这么有自信能够修复好身体?
茶朔洵伸手戳了下江久的胸口,不意外地听到“嘶”的声响,他抬头看向江久的脸,此时的江久睁开了眼,带着控诉眼神地看着他。
茶朔洵微笑,提醒:“如果你再躺在这里,中午的阳光绝对会让你吃尽苦头。”
江久想说:“你以为我和夜王一样?”
可想到夜王就是经过这样那样的战斗,最终躺在了阳光洒到的瓦面上死去,这流程怎么和现在的自己这么雷同,吓得他直接起身,全然不顾伞打到自己头的情况。
“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江久说着,努力站了起来,准备去没有阳光的地方躺着。
茶朔洵献出了自己的好意:“要不我背你?抱着也行?”
江久摇头拒绝。
那会很丢脸。他绝不想被人背或者抱。
或许是感觉被茶朔洵看轻了,江久努力忽视痛觉,装作没事人一样,拿着自己的伞准备去找房间,躺一下。
茶朔洵见此,无奈,只能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