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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潇摸摸鼻头,“丢了,不好意思啊,我昨晚都快吓死了,忘记跟你说了。”
“操,我就知道。”丁以然“啧”了声,“那你们现在在哪儿,还在灾区?”
“嗯,马上准备送我哥去医院。”元潇说。
丁以然:“你今晚不来学校了吧?”
元潇扭头看一眼担架上的人轻轻“嗯”了声。
“那行,一会儿你们去了哪家医院,你打电话告诉我,晚上我去看看铭哥。”丁以然说。
元潇顿了顿,“好。”
“对了潇哥……”丁以然犹豫着问,“你今天没看贴吧吧?”
“没,我哪有那个心情。贴吧怎么了?”
“没怎么,没事儿,我先挂了,晚上见——”丁以然说着就要挂电话。
元潇迟疑半秒,赶紧道:“哎,你一会儿去我们班,跟虞白说一声我这边的情况。我刚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他平时不爱上网,估计不知道我哥的事儿。”
丁以然没吭声。
“哦对了。”元潇自顾自道:“我和他那点事昨晚被他爷爷奶奶撞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打,你去的时候带瓶红花油过去。”
“嗯……再带点吃的吧,昨晚上挺尴尬的,我猜他心情肯定不怎么好,多半不会吃早餐,你就带点粥什么的,放点盐就行,他嘴挑。”
见丁以然还是不吭声,元潇不耐烦催促,“听见没有?”
丁以然胡乱回了个行行行,就忙不迭挂了电话,
元潇疑惑地挠挠脸,但没深想,帮着几个抬担架的武警把他哥抬上救护车。
去医院的路上,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给虞白打了几次电话,还是没人接,不由得有些担心。
彼时虞白正在湖山区派出所做笔录。
负责审他的是个年轻女警,胸口的铭牌上印着她的名字——庄媛。
“确定是他们先动的手?”庄媛抬眼看着他,秀气的细眉微微拧起,语气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