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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烈道:“咬吧,无妨。”
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他也不怕疼痛。
两人的身体,一个冰凉,一个火热,冰火交融,贺涔的手指紧紧扣在泓烈背上,那力度像是要扣出几道深深的痕迹来。
不过谁也没有心情来管这个,贺涔正处于爽痛交融的境界之中,那东西太大,自己的后穴太窄,即便进去了,也很难动弹。
泓烈试着抽了几次,每一次都能听见贺涔的痛呼,他便不敢再动了。
察觉到泓烈没了动作,贺涔宽慰道:没事……哥哥……我……不疼……”
泓烈瞧着这人满头的汗,不疼才怪!
两人就这么静止了一会儿,待小穴被撑开的疼痛过去之后,才继续动作。
泓烈没抽插一下,床角的铃铛便响一声,同时伴着些余响。
这边的人好像很爱铃铛,包括草原上的库斯也是,帐篷里与牛车上都挂着铃铛,这塔塔城里的人更甚,挂的到处都是。
只是,贺涔实在想不通,将铃铛挂在床角是什么脑残操作。
情到深处,任何一点外界的声音都是打扰,即便知道自己碰不到,贺涔也伸手想去抓那铃铛。
却在刚伸出去便被泓烈按了回去,泓烈一只手便将他两只细细的手腕攥在了手里,而另一只手朝着身后的虚空一扯,那铃铛就被抓下来扔在了地上,再响动不得。
清净了,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贺涔时而微弱时而快速的喘息声与浪叫声,响在房间里,响在泓烈的身下。
这场性爱很久,从贺涔满头大汗一直到燥热退去,甚至换了个姿势翻身向下,都还没有结束,贺涔嗓子都有些累了,身上这人却还不知疲倦。
不知已经过了几波浪潮,身下的床单沾湿一大片,被贺涔抓的乱七八糟,贺涔某处地方甚至已经从爽转变为了疼痛。
这人却还没有要射出的迹象。
他只能微弱地哀求:“阿浓……我好累……又累又疼……”
趴在背上这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不停地进进出出,如同在惩罚一般。
对,惩罚!
贺涔突然反应过来,难道这人是在惩罚自己不声不响离开?
贺涔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声音透过棉絮挤出来,他道:“阿浓,对不起……”
身后的动作果然止了一瞬,不过立刻又恢复了频率,甚至还将自己的屁股抬了起来,只由双腿撑着力度,上半身也被腾空起来,下一秒被压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