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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主何出此言。”绪寒眺望着远方,问。
“一叶知秋。”凰主抬手拈起肩头的枫叶,通红的叶身如烈火,他道:“秋神回来了,你的心结能否解开,就看你与他之间了。”
绪寒挑了挑眉,没想到旧居梧丹的凰主也能知道他与闻砚之间的仇怨,眼神晦暗,“只怕是无解。”
凰主未曾多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神狱走去,留下绪寒一人在原地。
清晖下的男人紧绷着下颚线,凝目想着凰主的话,林中栖息的群鸟被灵兽惊起,将他的思绪打断,男人抬起头,黑夜中的凉风浸透着他的大脑,他望着朝着月亮争先恐后飞去的鸟儿,紧皱着的眉头松开,朝四季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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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鹿,我真的没事,你都问了我四次了。”余绯无奈地将终于寻到机会来同她讲话的天禄推开,无奈道。
怎么总觉得有日子不见,他更加跳脱了些。
“公主,您下次可别把属下一人丢下了,属下心中不安啊!”天禄敛着眉,神情委屈。
“不是在神海待得挺安心的?”祝康瞥了眼轻笑的梦冥,适时反问。
天禄:。。。。。。
“公主。”天禄凑在余绯耳边小声道:“我觉得祝康大人不太喜欢我。”
闻言,余绯也后知后觉地发现祝康和天禄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她看了看梦冥,却见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想肩头的披肩花落,祝康站在一旁从善如流地替她扶正,余绯便明白了几分。
“小鹿。”余绯措了措辞,“小孩别掺和大人的事。”
边上传来闻砚的笑声,余绯偏头眼神询问。
闻砚仍旧是坐在祝康的位置上,问:“他几岁?”
“七千五百岁。”
闻砚:“你八千岁?”
余绯点头。
闻砚也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哦——”
两个小孩,但他没有说出口。
祝康发现不见绪寒,便问梦冥:“绪寒人呢,你不是去探他体内的邪引了?”
梦冥舔了舔红唇:“不知道,探完了就跑没影了。”
想起他们方才回来时身后的两道气息,闻砚摇了摇头,道:“过会儿就回来了。”
梦冥和祝康同时看着他,还未等闻砚解释,殿门就被推开,闻砚踏着寒风而入。
不似他去时的那般愁眉,此时的绪寒脸上松快不少,甚至还朝闻砚颔首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