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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程墨却始终没有向那道剁椒鱼头下筷子,最后还是季沫烟夹了一筷子塞到他的嘴里,他才吃了,最后却也是嘴硬的说:“难吃!”
顾蔓朝他翻了个白眼!
酒是萧锦逸带来的,萧锦逸半年来一直在北疆生活,北疆天寒地冻,喝的酒都十分烈,且十分辣口。而京城的酒,醇厚浓郁,回口甘甜。加之心情愉快,又得父皇放假一日,便毫无顾忌的畅饮起来。
而程墨则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黑着脸,一杯接着一杯往里灌。季沫烟劝了一劝,发现劝不动,便没有再劝了。
顾蔓等女眷小酌了一杯,觉得甚是难喝,根本没有尝出什么甘甜的滋味,便没有再喝,而是一起去放风筝、采花。
萧锦文则和着永不能言明的苦涩滋味慢慢饮着杯中酒。
只是那悲伤的目光,却怎么也从某人的身上移不开来。
黄昏降至,萧锦逸和程墨早已烂醉如泥。
萧锦文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的男士,很负责的将程墨和萧锦逸搬上了马车。
马车很大,容纳他们六个人简直绰绰有余!
程墨和萧锦逸的酒品还不错,不会像有的人一样乱吼乱叫,看来礼仪教养已经深刻的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了。
虽然不吵闹,可这满车的酒味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顾蔓撩起马车的帘布,看向窗外透气。
在路过一座熟悉的地方时,顾蔓突然朝外喊道:“停车!”
马车外的侍卫立刻将马车停稳。
季沫烟等人好奇的看向顾蔓,问到:“怎么了?”
顾蔓咬牙切齿的将白日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季沫烟等人。
众人听后,反应各异。
季沫烟:“你没受伤吧?”
亭立:“反了天了!敢欺负我姐妹儿!我拆了他的酒楼!”
萧锦文:“表妹怎会如此确定,高中榜首的是邱子宁呢?”
顾蔓一一回复,最后看向萧锦文:“我若说我会掐算,能算出谁会中状元,你信吗?”
萧锦文摇了摇头。
顾蔓道:“反正就是第六感,很准的!所以,你们到底要不要帮我把钱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