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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水秋瞳中仿佛莹润着水光,看得人心脏怦怦直跳。
张庶妃绝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引住了。
这个妖精。
撇过脸,张庶妃嘴里开始冒酸气儿,她直接坐在桌前的凳子上,阴阳怪气,“我说那拉妹妹,宫里可不是那拉府能比的,咱们在宫里生活最重要的便是规矩二字。这主子不论大小、受不受宠,她都是主子;奴才,就算是贵妃主子身边得宠的,她也是奴才。”
“对主子不敬,可是大不敬之罪。”
“妹妹,你可不能徇私心软。这奴才就得时长敲打,不然那天爬到你头上就麻烦了。”
张庶妃意有所指。
蕴和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被她夹枪带棒说的面色胀红带着愧疚看向她的孙嬷嬷。她递给孙嬷嬷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脸上迅速挂起职业微笑。
“多谢张姐姐教诲。我有一事不明,还希望张姐姐解惑。”
“未经主人允许擅自闯入她人房间打扰主人修养,不知在宫里是个什么章程?”
一句话说的张庶妃脸色聚变。
张庶妃咬牙,“那拉妹妹这是打定主意要包庇这奴才了?”
蕴和面色仍旧平静,她轻轻摇头,“姐姐错了,我并非要包庇谁?我只是认为忠心护主的奴才很难得,我们不仅不能惩罚她,还应该奖励。不然日后谁还尽心尽力为咱们办事儿?”
蕴和觉得张庶妃这话说的有些好笑。孙嬷嬷是她的人,这几天为了她事儿一直在奔波劳累,从未有过半句埋怨喊辛苦的话。
张庶妃是谁?
一个差点害的自己没了孩子的人。
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张庶妃上下打量蕴和,她撇着嘴角,“没想到啊,几日不见,妹妹的嘴巴越发凌厉了。”
她站了起来,“我也是好心,既然妹妹不领情那就算了。”
本想来看那拉庶妃笑话,如今反衬的自己像个笑话,张庶妃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她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蕴和重新躺下,“姐姐慢走,请恕妹妹身体不适不能相送了。”
张庶妃:……
张庶妃气的差点歪了嘴巴,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
她怕自己再不走就控制不住去抽那拉庶妃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