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
“你是谁的人?”
“不知道。”
“猴子!”
“爷!这位爷!我是真不知道啊!”
见此年轻人赶忙哭嚎不断。
“爷!我是真不知道,我的确是出来混的,也是黑旗队的。
但是咱们不算是他们那一伙的,就是小打小闹。
我跟着的小老大现在就死在了这里,咱们一伙几十号人,平时就是捡点黑旗队的剩汤剩水喝喝。
但从去年开始,我老大就突然收到一笔钱,老大也没说是谁给的。
反正那段时间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偶尔老大说有活,要做掉几个人,咱们也去做了。
至于谁派咱们来的,谁是真正的主子我是真不知道啊。”
年轻人哭嚎起来,鼻涕眼泪横流。
杜澔默默打量着对方,感觉应该做不得假。
不过对此他也不意外,这群蠢货无非就是别人养着的白手套。
白手套都不一定,说不定就是黑老大养了这群人干一些更见不得光的。
先杜澔可以肯定,对方背后之人肯定是青帮的。
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不是李六,还真不一定。
这么做,太明显了。
而且如若是李六出手,肯定不会下狠手。
顶多吓唬吓唬他杜澔,从而逼的杜澔主动朝他出手。
这样在眼下这关键节点,青帮就有理由做掉杜澔这个红帮的双花红棍,得以重创红帮。
只是杜澔一时间没想明白,青帮明明已经制定了一个计划除掉自己。
怎么还多此一举呢?
这样做固然也干脆,但后续肯定是不占理的。
江湖厮杀,占理与否虽然不重要,但这种涉及两帮大事的,多少还是要讲点规矩。
“难道青帮内部有人要除掉这个李六?抢占对方的漕运行当?”
还别说,真有这可能。
杜澔摩挲着下巴,低头复而继续看着哭嚎着的鸡哥。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
“啊?”
鸡哥停止哭泣,有些迷茫的看着杜澔。
不明白说这话什么意思。
“派你们过来的是青帮的李六,你们的主子是李六,你们要来杀我杜澔!”
“好,我再问你,谁派你来的?”
“不知哦,是李六!青帮李六!”
鸡哥也是反应迅,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