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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被用力掰着,看不见兄长面目,只有凌乱热气吹拂耳边。
那腿间手掌还在摩挲,靖公子仍在垂死挣扎,却听见一声讥笑:“你这一处,倒是诚实得多。”
那娇嫩物件已经硬了,撸捋几下,手里就一片湿糯。
靖公子羞愤欲死,却被迫和那恶徒贴着面,耳边响起喑哑声音:“说来,季慕娘也算是你未过门的娘子,莫怪……你如斯紧张了。”
这件事……那是许久以前,他和慕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方家长便定下一门亲事。也是因此,他才不忍见慕娘受辱,生不如死。
靖公子胸中急喘,两腮酡红,已要到极处。耳后热气不断呼来,下手越发狠厉,一阵轻颤之后,便闻一股腥气,是少年独有的芬芳。
这一遭,如在极苦与极乐之间游走,泻了初精后,靖公子缓了许久,却又被擒住下颌,扭至身后。
近在咫尺,好似……好似就要贴上那双薄唇,未料却听到他说:“十日后,便是孤和季慕娘的成婚大典,切莫忘了。”
靖公子闻言,失魂落魄地唤了一声“阿兄”。
城主看着他,顷刻,道:“我从没把你当过兄弟。”遂起身而去。
十日后,典礼上,季慕娘刺杀城主未果,被投于兽林之中,尸骨无存。
第14章
因有毅公子叛乱的前事,城主疑神疑鬼,隔三岔五便有人拖到菜市口处决,那些人之中亦不乏三朝元老,更甚的是,城主好折磨人,施以酷刑时都要群臣一同观之,以儆效尤。
在城主眼中,他人性命不过草芥。
经年累月,此情不见好转,反是变本加厉——
西苑高墙内,时有不时传出几声咳。
窗侧,靖公子又伏案抄经。
转眼几年又逝,公子逐渐褪去少年时的稚嫩青涩,长相越发清俊秀美,虽不若其兄容色那般惊为天人,但其性温婉风雅,如若美玉,着人见了过目不忘,而真要说公子不同于他人之处,自然是那白皙雪肤,连城主亦曾看着他,半真半假道:“欺霜胜雪……好肤色。”
“咳……咳……”
近阵子,靖公子陈疴又犯。他年少时身子就时好时坏,可也许久不曾这样虚过。任是怎么调养,也不见起色。
“公子!”下人端着药进来,见公子起了,慌忙过去扶着他,“公子,您身子未好,这些经书还是先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