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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要打,少一天都不行。”
“行行行,给你打。”
从机场出来之后,祁鹤楼漫无目的地站在大门口,看到不远处的天空,飞机从低空不断上升,越来越高,直到他的视线再也寻不到飞机的影子他才回过神来,明明不久前他和江晃还抱在一起,才十几分钟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开学之后祁鹤楼就不住校了,他想着回家还能照顾着老爷子和小白,而且不住校更自由,他可以在任何空余的间隙去做点儿零工来挣钱。
这天下了晚自习,是滕悬月过来等的祁鹤楼,祁鹤楼背着书包,顺口问了一句:“陈望人呢?”
滕悬月:“他感冒请假了。”
“这么热的天还能感冒?”祁鹤楼笑了一声,道:“走吧。”
滕悬月走在他旁边,道:“祁哥,你怎么长这么高了?”
祁鹤楼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头顶刺突突的寸头,道:“不早跟你说了吗?我长高迟早的事儿,跟着我混,没哪个混蛋敢欺负你。”
他嘴上一说混蛋,混蛋还真就来了,张苏没皮没脸地凑过来,在滕悬月面前打了个响指,道:“嗨!老同学,还没吃东西吧,我请你宵夜。”
滕悬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祁鹤楼一把稳住了她的腰,眼神冷冰冰地看向张苏,道:“吃个球啊吃,你吃猪饲料长大的,谁乐意跟你坐一桌?赶紧滚吧,别挡在路中间。”
张苏怒气冲冲地看向他,道:“这路你们家修的啊,你让我让我就让,凭什么?”
祁鹤楼懒得跟他啰嗦,一把就将他推到楼梯底下的角落里,道:“就凭老子拳头比你硬。”
张苏手指着祁鹤楼,恶狠狠道:“你等着……”
“我就在一班等着,你叫上你哥,正好连你们两一块儿收拾了。”
“你……”
祁鹤楼突然嗤笑了一声,道:“你哥还挺疼你这个弟弟啊,高考才考两百分都不去打工,还特意留下来读高四罩你,你上辈子得做多少好事儿才摊上这样的哥?”
张苏气的眼睛都瞪圆了,就为了他哥高考没考上大学的事儿,他哥脸都被他爸打肿脸。
“祁鹤楼,你嘴怎么这么贱呢?”
“你还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吧。”祁鹤楼笑道:“我要是活成你这样儿,就自己挖个坑就把自己埋了,都不好意思出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