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俩兄弟争论,五条悟稀里哗啦地干完了味增汤,并吃光了桌上的小蛋糕,一个都没给哥留。
他还煽风点火:“我听邪见爷爷说,犬夜叉是你一手带大的,他以儿子的身份出席,不是非常完美嘛!”
缘一点头:“我和兄长亲厚,可以为彼此开脱人类的身份。说起来,‘源赤也’也53岁了,但我不能在犬妖中寻找能装作我子嗣的孩子。一来他们与我长得并不相似,二来……我是大将,会让他们误以为我要收继子。”
“所以,我有点想拜托兄长变小,装成我的儿子跟我去竞马会走一趟。”
杀生丸:……
五条悟只是点了个火星,缘一就直接超常发挥了。让亲哥装作他的儿子,这话连邪见听得都惊呆了!
一时不察,五条悟吃蛋糕噎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俩兄弟可以互为孝子!
杀生丸:“我是兄长,你是弟弟。”
缘一:“兄长,书上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们长得像,无论是身高还是样貌,再没有比我们更适合做对方儿子的人了!”
然后给彼此送终、扶棺、火化,再捧上一个虚假的骨灰盒,刷一波孝子光环。如此,他们的第一个人类就圆满结束了。
杀生丸搁下筷子,刀架上的爆碎牙已经开始嗡鸣,这是他血压升高的征兆。
见爆碎牙这般,炎牙发出警告。接着,刀架上的刀兄刀弟集体作妖。可惜它们日常吵惯了,就像狼来了的故事,缘一没察觉哪里不对。
上桌的邪见和五条悟对视一眼,前者立马夹了几个茄子、抱着饭碗下桌,后者的无下限覆盖了整张桌子的菜,唯恐被掀桌。
“只是我在苦恼去世的方式。”
缘一耿直起来不做人也做不了狗,“如果选择寿终正寝的话,还得准备几台测不出准确数据的医疗设备,以及全套的病历和病房。还得在病床上躺着演几天病人,才好撒手人寰。”
“这对兄长来说太难了。”
“可别的去世方式更不妥。”
缘一道,“车祸、爆炸、疾病……兄长演不出来。”
可能车祸现场一片狼藉,只有他哥安然无恙,那就绝了。
“兄长的演技不能让死亡得到很好的发挥。”
杀生丸勾唇,居然笑了,他笑了!
再也没有他笑起来更恐怖的事情了,邪见一溜烟躲进了厕所。对,他宁可去厕所吃饭,也不想见到主人这时的笑脸!
杀生丸:“犬夜叉,想好你的死法了吗?”
缘一:“想好了。”
他非常认真地给出答案,“我会去竞马会赌马,把把赢。然后雇佣甚尔伪装的猴子给我一刀,我就可以当场去世了。”
毕竟他的演技比兄长还要烂,一刀去世的话就不用急救更不用躺病床,甚至还能对外界起到一个警示作用:远离赌马,珍爱生命。
完美!
五条悟和杀生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俩兄弟饭都没吃打了起来。在长桌裂开的下一秒,五条悟卷着饭菜躲进厨房,而俩兄弟直接开了冥道走人,再回家时挂彩无数。
没办法,打嗨了。
五条悟吃得麻麻香,并给两位“老人”叫了救护车。这招实在太阴险,俩兄弟伤口未愈浑身是血,车来可跑不了。
还能咋?
但在离开前,俩兄弟第一次联手揍了五条悟。杀生丸狠起来是真狠,他告诉医生:“他发病了,送进精神科。”
“你们身上的伤……”医生大悟,“是为了制住他!”
五条悟:……
最终,两只狗先把鸡掰猫送进了精神科,关进最牢固的病房。然后人一躺布一盖,进了重症室再歇菜。
当晚,藏马作为特聘医生接手了他们三人。之后,鸡掰猫越狱,狗兄弟痊愈,藏马打掩护打得累死,心累到无以复加。
“以后这种事不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