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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郁礼有些无奈,小白一直是个不怎么注重穿着的人,他怀疑他这几件衣服可以一直穿到破掉。
他帮沈疏白把衬衫挂好以后,关上衣柜门离开了房间。
江郁礼回到学校,上完一天课以后,下午去了美术社。
他去的时候林南宴正好也在。他坐在窗边看书,不是之前的那本书,但也是一本法语书。江郁礼看了一眼标题。
LesFleursdumal。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林南宴微微抬起头,侧眸和他对上了视线,然后朝他笑了笑,“学弟。”
“学长。”他叫了对方一声后,又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在自己常坐的位置落座。
他拿出画具,然后开始继续上次未完成的画。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晚,再加上喝了酒,他今天实在是没什么精气神,短短几分钟打了好几个瞌睡。
林南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书,来到了他旁边,似笑非笑道:“学弟,昨天晚上没睡好?”
江郁礼见对方察觉到自己频频打瞌睡,不觉有些难为情道:“有点。”
江郁礼注意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意识到他可能认出了这是昨天的衣服,解释道:“那个,这个是洗过的。”
林南宴笑了笑,“学弟平常不是会夜不归宿的类型呢。”
这说法让江郁礼一噎,无奈道:“也不是夜不归宿,只是在朋友家里借住了一晚而已。”
林南宴没有再对此评论什么,只是随口一问:“昨天喝酒了?”
“喝了一点。”江郁礼如实回答。
“学弟的酒量很差呢。”
江郁礼无言,只好说:“没有喝很多。而且我的酒量也没有差到喝一杯就醉。”
林南宴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
江郁礼无奈,不再跟他说话,继续画画。
原本江郁礼以为今天沈疏白会在实验室里忙到很晚,但晚上他忽然接到对方的电话说发现他的钱包落在了他家里,问他要不要给他送过来。
江郁礼翻了翻书包,诧异地发现的确不在,便直接说他会过去拿,沈疏白说好。
于是晚上江郁礼再次去了沈疏白的住所。他到的时候沈疏白已经在做饭了,进门以后沈疏白问他:“郁礼,吃饭了吗?”
江郁礼确实没吃,便如实道:“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