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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在腰侧,方便上药,杜山阑让他趴到沙发上,他乖乖趴好,觉得不舒服,把脑袋垫到了杜山阑腿上。
杜山阑大抵是要说他的,他鼓着脸,做好了打死不听的准备。
然而,杜山阑并未说什么,认真地挤了软膏,用食指沾着帮他抹。
拥有极强力量的一双手,用最轻柔的动作,将微凉的药膏均匀涂开。
时涵盯着他深沉的眼,忽然出声:“杜先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杜山阑抿紧嘴唇。
他便知道,十有八九是问不出来了。他又说:“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
杜山阑停下动作,“什么?”
时涵抓住他的肩膀,借力仰坐起来,嘴唇凑近,悄声问:“我就是好奇,你有没有插进去?”
杜山阑猛地瞪过来。
时涵瘪嘴,不愿相让。
半晌,杜山阑败下阵来,“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意外,我没有对你做过分的事。”
终于听到答案,预期中的满足感却没有到来,时涵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落。
他靠回去,闷闷不乐地道了声:“哦。”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一锦投喂的鱼粮,谢谢宝贝支持呀~还有sweep宝宝的鱼粮,谢谢喜欢~
第26章重逢不相认
回忆——
接触多了以后,杜山阑了解到,骆希涵大部分时间被妈妈关在屋里,午饭是冷掉的黑芝麻糖饼,他用热水泡着吃;邻居小孩在楼下捉迷藏,他躲进窗帘后跟着数数;最夸张的是,他没去上过学。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时,杜山阑不敢相信地拉开他的书包,里面只有破破烂烂的美术本以及秃了的铅笔,剩下是凑数的树枝和树叶。
骆希涵抱着书包理直气壮地说:“妈妈教我写字,我会写!”
杜山阑拿出上次收到的那封“天书”,“这就是妈妈教你写的字?”
骆希涵害羞得耳朵都红了,实在憋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杜山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