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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山看了看他们,又回头看了眼合上的房门,这才后知后觉地放了心,“哦,对哦,那就好!”
梁阁耐心告罄,上抬着手利落地脱了上衣,精赤着上身往浴室去,宽肩窄腰,少年背肌特别优越,“我去洗澡。”
霍青山看他走了,胆子又活络起来,一把将祝余搂着,严词审问,“你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快说!”
“就,四月的时候。”
“为什么?”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就在一起了。”
霍青山悲戚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因为互相喜欢就在一起了?肤浅,随便,无法无天!”
那还要怎样?
霍青山塌着肩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什么,重整旗鼓,“你们还没那个过吧?”
“哪个?”
霍青山一手圈成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插进去,目光清澈无辜地望着他,“这个啊。”
什么淫僧!?
祝余被他直白粗俗的动作激得面红耳赤,倒吸一口气,当即错开视线。
他纯情的反应似乎让霍青山心情好了些,又阳光明媚起来,“那就好,你就好好学习,不要学人家偷尝什么禁果。”不放心似的,又危言耸听地恐吓他,“你和梁阁一块儿上过厕所没有,你可千万别和他搞,他特别大,真的。”
他俯在祝余耳边,低着声,“光插进去能把你活活顶死。”
祝余一把将他掀开,臊得耳根子直烧,逃也似的,“我去厕所。”
他窘得难以呼吸,冒冒失失地推开卫浴门闪身进去,背脱力地抵上内门,脸上的热度还没降下来,视线一投,梁阁握着下身某处,眼神和他撞个正着。
祝余像被某个从天而降的巨大钉子钉在当场,梁阁似乎也懵了,手上居然还继续动作了几下,才略有惶乱地塞回裤子里,两厢静默地对峙着。
浴室没开水,也没开灯,只外头一点点天光倾泻进来,幽暗而逼仄,满室寂静,只剩纷纷扰扰的情欲,
梁阁仍只松松系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宽肩窄腰,腹肌一直延到裤子下,看得见下腹几根没收进去的毛发,人都没平时那么干净,显得阴鸷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