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是走出了监狱,才对着谢枕玉怒气红冲地说道,“你拉本王出来做什么?她居然敢冒犯本王,本王还没教训她!”
谢枕玉被躺枪,心脏已经在疯狂吐槽了。
你武功高强,我能随手就将你拽出来?
惧内就承认,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丢人。
“行行行,下次我注意,留给你实行家法的机会行了吧。”
风夜北严肃着一张脸,负手而立,“说吧,怎么了?”
“怀王府啊!”
“鹦鹉一只都不少。”风夜北的语气阴沉了很多。
谢枕玉也很是意外,“那……”
风夜北看向远处,微风袭来,尘土飞扬迷了眼睛,也遮住了那本就渐渐下坠的夕阳。
他轻轻叹息一声,“奏折之上,不可提及怀王。”
这件事虽还被隐瞒着,但病人康复之后,谢枕玉还要将此事梳理清楚,上奏夏仁帝。
如此大事,肯定会有处罚,但若是死伤情况不多,便可大事化小。
谢枕玉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他们还没证据,贸然呈报,倒是有推脱责任的嫌疑。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也叹息一声。
监狱内。
云沧鸾气的在原地跺脚。
狗男人好好的就是没长个嘴,难道他就不会自己说回去调查鹦鹉的事情吗?
非要动不动就跟她吵架!
气死她了!
看来他们两个真是八字不合,先天犯冲,还是早点找个机会和离吧。
“大夫,犯人蔺复齐好像是喘不上气了。”
云沧鸾当即回过神来。
蔺复齐就是知道她身份的那个人,本来已经大好了,怎么会突然犯病?
她立刻赶过去,果然见到蔺复齐正捂着胸口,像是被扔在岸边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努力呼吸。
顾不上此人的嫌疑了,她立刻上前把脉检查,随后拿出银针。确认是忽然昏厥,她一针迅速刺入他的眉心以及耳际。
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去看她施针的手法。
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他不由眯眯眼,也就是一瞬的功夫,那黑亮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激动。
他暗暗将激动压下。
云沧鸾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缓缓收回了银针。
对方居然可以改变自己的脉象,看来武功应该也不错!
她心里面的防备也到了顶峰,却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你在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