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少爷,别人开一酒楼也不容易,我听说对面的掌柜都换了十多个了。”
听到宁司言这么说步师胥倒有点不高兴了。
“对面那酒楼原是我爹的死对头开的,当时他们说好两人一起开酒楼,谁要是挣了钱,就要帮另一个人。可他挣了钱却瞒着我爹。在我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就因为没钱给我哥治病,所以我哥才去世了。我爹为了报仇,他发誓一定要让那酒楼开不了。”
“那你爹干嘛不把那酒楼买下来?”
以南宫肆的性子,他是想要什么便买什么。
“我爹说那酒楼晦气,不能买下来。所以我们家才会花重金把那酒楼的人都请过来。”
“晦气那就买来烧了,省得挡在门前看了碍眼。”
南宫肆的话像是点醒了步师胥一样。
在见到步师胥双眼放光时,宁司言立马出声阻止了步师胥脑海中现在迸发出来的想法。“这里房子都是挨着的,点火很容易烧到其它人家。”
“那就把那一排全买下来烧了。”
反正南宫肆不缺钱,所以他的想法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意来的。
见着南宫肆如此的挥霍钱,宁司言此时的脸上虽是浅笑的,但他心里早在骂着南宫肆败家。
不过,能支撑着国库的南宫家,要是没些钱,他又凭什么能让皇上礼让三分?
“把那排房子全买下来得花好多的钱。花那么多的冤枉钱,还不如把这些钱分给贫苦的百姓。”
步师胥最后一句话让南宫肆受到了打击。
因为南宫肆从不会拿钱出来做好人,去救济贫苦百姓。南宫肆的钱只会砸在官场上,虽然他不做官。
而步师胥丝毫没有察觉到南宫肆此时的脸色很不好,宁司言在见到步师胥的心直口快伤到了南宫肆时,他脸上的笑意浓了些。
“云画,你吃完了饭就先回府吧,米笙要陪我去操练场一趟。”
“是,将军。”
正在吃着饭的云画立马站起身朝宁司言行了礼。
步师胥在听到操练场三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的苍白。
“步少爷要一同前去吗?”
宁司言知道步师胥现在是不愿去操练场的,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见着步师胥摇的都快有重影的腑脑袋,宁司言笑着对云画喊道:“云画,你走的时候打包一些点心给府里的孩子吃,帐算步少爷的头上。”
被宁司言坑了一笔又一笔钱的步师胥现在是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米笙起身前来推宁司言的时候,南宫肆也站起了身。
“宁家军的操练场我一直没见过,今日不知能否随宁将军一同前去看一眼?”
宁家军的操练场倒也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只不过一般是让外人进入的。
宁司言见南宫肆如此想去,他便开了一个条件。
“宁家军的操练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南宫公子这么有钱,要是捐些给宁家军,那操练场,南宫公子随时都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