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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妈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我都是听,绝不插嘴说话。”
待何妈妈走后,子清才奇怪道:“倒没想到将军会这般处置,夏姑娘此时想必是后悔夜间出来了。”
“长生怕是也后悔去救吧,也没办法,入了夜,除了长生和将军,还有谁能去救人?怪她运气不好,撞见的是长生,不是将军。”玉溪说。
薛宜宁看玉溪一眼,若有所思。
她觉得,以骆晋云对夏柳儿的情分,不至于如此冷血刻薄。
真的是因为夏柳儿被长生救,失了清白吗?
骆晋云并不像这么认真古板的人。
一定是有其他什么事,触到了他的逆鳞,让他不能容忍。
种种细枝末节,若是认真去推敲,大约也能琢磨出真相来,只是她懒得去费这个神。
走了便走了吧,那夏柳儿看着柔弱可怜,却并不安分,总弄出些这样那样的事来。
但愿日后骆晋云再纳小,能寻个老实本分一些的,让后院清静两日。
骆家后院一整天就在议论夏柳儿和长生的事,闲话的同时,所有人都警醒了一些,都道夫人仁善,轻易不会赶人出去,这将军却是个不留情面的,连最宠的女人和最器重的心腹小厮都能说赶走就赶走,更别提其他人。
二房黄翠玉正坐月子,一边喝着银耳羹,一边听身边妈妈说着外面的事。
那妈妈将这事说得绘声绘色,黄翠玉开始还觉得有意思,可惜自己没看着这热闹,回头又想想,不由就难受起来。
同是骆家的媳妇,薛宜宁那边处处都比她这里好,连住的院子,她那边都叫金福,而这里则叫什么银福。
她唯一比薛宜宁强的,就是她生了两个儿子了,薛宜宁进门两年,还一个屁都没有。
第二桩更叫她得意的,就是骆晋风那傻子不敢纳个小的到身边,而大哥则带了个娇滴滴的良家女回来。
那女人还不安分,搅得金福院那边受了许多气,她都知道。
就因为这两桩,她这几个月在薛宜宁面前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她还等着之后那姓夏的进门,薛宜宁天天独守空房,眼看着姓夏的生了儿子生女儿,自己还得强颜欢笑,那时她才算真正气顺了。
没想到这下弄的,夏柳儿竟然悄不作声的,就被赶走了。
还是大哥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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