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恒文那是天才啊。”
蔡大人一直以儿子为傲。满月临点头,就连当今圣上都夸蔡恒文,少年英才。十八岁的金科状元。读书识字到科考就没有第二的时候,成绩一直非常好,披红戴花,跨马游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没有不出色的。
“他高中状元后,年纪小,到地方去做官,那不是儿戏吗?就在翰林院做个主使编修。我用身体抱恙的原因回乡,其实也考虑了恒文。我要是和叶下元死拼到底,我怕我会连累恒文。所以我告老还乡,恒文远离真正的朝堂中心,虽然只是五品小吏,日后也可以大有作为。”
满月临点头,这是韬光养晦,厚积薄发。
“我回乡后,恒文留在大都了。半年前,突然来消息说恒文病重。一病就昏迷不醒,怎么叫怎么治疗都没用。圣上都派了御医,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接回老家。既然医生大夫不能治疗,那就找旁门左道,请了道士做法,人清醒了过来,但就这样了。男女不分了,天天把自己打扮成女的,外边跑去,看到长得好看的小伙子说什么都要和人家成亲!我在状元镇丢脸丢死了!”
冯小豆一听这话,放心了些。
看来蔡恒文不是单单的就喜欢满月临啊!而是所有俊俏郎君都喜欢啊。
那就不担心他们曾经有过什么了。
“他还不到二十岁,怎么就突然病这么重?”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个年纪的人就是虎羔子,如日中天才对。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我就问了恒文的贴身仆人,仆人说当晚没什么不对劲。吃了晚饭恒文去书房看书。仆人去泡茶回来,就听到恒文发出一声惨叫,仆人冲进去后,恒文大喊着饶了我!随后就晕死过去了。哦,对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半空中的,仆人说,当时他什么都没看到。这不就一病不起了。御医诊断,说是惊厥惊恐,堵塞了神窍,吃药根本就不行啊。”
“老大人,这是中邪了吧?”
老秦头插嘴。
“对!这位老哥哥说的对,我请的道士也这么说,说是中邪,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得魂魄不稳,邪物入侵。”
“那就驱邪啊!”
“找了,找了很多个,都没什么用。唯一一个老道管用,就这样了。”
蔡大人看向满月临,突然眼睛一亮。
“月临,你走南闯北多年,认识很多奇人异士,你帮忙找找有本事的驱魔道长,和尚法师。救救恒文吧。”
满月临有些为难,他都是个恶鬼,找谁啊?再把他给收了。
冯小豆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