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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没明说他要怎么制造,关雪息故作矜持,也不问。
但其实他很好奇。
关雪息观察了一天,没发现自己身边有什么“缘分”出现,一切都如常。
他依旧躲着陈迹,并且把晚上的视频电话改成了语音,誓要将折磨进行到底,颇有几分“你不识相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心态。
陈迹的确被他折磨得不轻,见不到他就像吸不到氧气一样难受,这边得不到的满足反映在晚上的连麦上,陈迹不舍得挂电话,瘾君子似的,非要开着语音和他一起睡。
关雪息莫名其妙:“不行,万一你睡觉打鼾呢?”
“我不打鼾。”陈迹说,“我只是很想你,关雪息。”
关雪息尾巴尖都翘起来了,却装聋作哑不理他。
陈迹说:“不然你把视频打开,让我看两眼。”
“不行。”关雪息一口拒绝,“我都躺到床上了,衣服都脱了。”
陈迹一本正经:“衣服脱了就不能看了吗?”
关雪息:“……”
“要不,再贷点吧。”陈迹有些口干,嗓音沉沉的,充满某种暗示。
关雪息羞恼道:“贷你个头!我挂了!”
他果断地切断语音,但被陈迹搅和得心神不宁,生物钟险些失效,好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关雪息踩着迟到的边缘飞奔进学校,进教室坐下时,人还有些犯困。
一旁的宋明利也是呵欠连天,下巴都快跌到桌面上了,见他来了,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看样子连作业都懒得抄了。
但关雪息还是习惯性地把作业递给他,然后强打起精神,准备第一节课要用的教材。
第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课本昨晚在桌肚里放着,他没带回家去。
关雪息取出书,随手翻开,一阵花香霎时从书页里飘了出来。
关雪息一愣。
课本里竟然夹着一支含苞待放的花。
浓绿的椭叶,雪白的花瓣,苞蕊半吐,含藏露水,散发着一股清冷而幽沉的香。
是茉莉花。
这是……
关雪息捻起花茎,突然发现叶片下还有一张小纸条。
“关雪息,昨晚我梦到你了。”
熟悉的笔迹写道:“你在我怀里,像一株被采下的茉莉。”
宋明利揉了揉眼睛,歪头来看:“这是什么啊?”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