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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为炽刚要说行,就见他把叶子全扯了,“总共才五片叶子,你还扯掉?”
陈雾说:“根跟枝干重要,叶子不重要,掉了还会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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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晏为炽在陪陈雾做准备,医院那头也准备出发了。
姜禧和母亲通完电话去病房,随行的医护人员在为季明川做检查。
季明川的头上缠着纱布,很虚弱。
姜禧说:“我给你在国外安排了顶级的脑科专家,去了看看头疼的原因。”
利器击打出的伤是时间问题,麻烦的是他的隐疾。
季明川哑声说:“谢谢。”
“不用跟我说这个,你自己记着就好。”姜禧别扭地把头转到一边,手被牵住,她的脸悄悄红了。
季明川摩挲她的手指:“我会记到死。”
姜禧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骄阳下盛开的花一般动人。
医护人员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有没有什么家人要通知?”姜禧忽然说。
季明川:“没有。”
姜禧小孩子似的撇嘴:“是你自己不通知的噢,可不是我拦着你。”
季明川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疯啦,我要是站不稳压到你……”
姜禧失声,她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呆呆地被托住后脑勺,唇上贴着一片柔软,呼吸里都是很苦的味道。
脑中倏地闪过什么,姜禧推开季明川:“我问你一件事!”
季明川闷哼。
姜禧慌乱道:“是不是碰到伤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把医生叫过来。”
“没事。”季明川安抚地对她笑了一下。
姜禧确定他真的没有加重伤势,才问自己要问的:“去年我们到底亲没亲?”
季明川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姜禧发现了,她颤声:“亲了是不是?”
季明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