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没有味道,生病真难受,不会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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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少年张既是刘谦去年年底才收下的小弟,一个半月后,就让他身带重金派到徐州买粮,为今年的征伐军用,糜竺感到脑海中一阵轰隆。
当得知刘谦开了先人的创举,竟能从徐州走海路向幽州运粮,糜竺仿佛听到无数的黄金在向他召唤。这个时代短途的海运还是存在的,想刘谦这种数千里的长途海运还没有人尝试过。脑袋好使的糜竺立刻从运粮联想到运兵,如果用海运大量运兵攻其不备,是不是可以说,刘谦在沿海就是无敌的存在?
糜竺曾和好友陈登在一起谈过刘谦,他们相信经过刘谦新汉人政策召唤下,刘谦已经拥有了马匹来源,和随时都能征召到手的数万铁骑。如今又占据了海洋的优势,未来沿海的州郡都会变成刘谦的势力圈,未来刘谦的地位究竟会如何就不言而喻了。
糜竺暗恨,为什么他就不能先遇到刘谦这种主公,白白耽误了他大好的青春,为已到暮年的陶谦做些没有意义的文案工作。
男儿大丈夫,谁不想展翅高飞鹏程万里?谁不想快意封侯?当糜竺感到,他和刘谦之间的距离因粮食拉近之后,他暗下决心,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放在眼前的机会。
“德容贤弟,原来是骠骑将军需要的军粮,你怎么不早说,你这是想致为兄于何地?”
“这你就冤枉我了子仲兄,我的任务只是封主公的命令收购粮草,主公交代了,不惜钱财,只要弄够三百万石就给我记功。”
“哈哈!德容莫怪,为兄只是一时口快而已。请德容给我一个为国家出力的机会,好不好?我决定了,这次糜家赚取的利润和租赁仓库费用,一切都算我们的。除此以外,糜家还要无偿捐献五十万事粮草为国出力!”
“这样不好吧?”
“就这样说定了,骠骑将军找麻烦就让他找我好了。走,这些粮食运完不是三两天的事情,德容就给我一个面子,到我糜家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讨饶子仲兄了。”满脸真诚的张既心中暗乐道:“糜竺呀糜竺,到了最后,你还是逃不过主公的算计,呵呵呵!”
见张既答应,心情颇高的糜竺感到脑子空前的好用,他慢慢讲刘谦前后的事情考据一遍,还被说,还让他找到一个迅速与刘谦拉近关系的办法。如果这个良策实现,他就能光明正大的离开陶谦,转而投入刘谦的怀抱。至于良策,襄阳的蔡瑁已经给他做出了榜样。
在他的心中,绝对不会有用女子换取利益的想法,不提他糜家数代以来都是商人,地位一直不太高。就是放在世家名门里,女子也是一种维持关系的工具而已。糜竺可是打听得很清楚,在刘谦家中,没有小妾这种地位低下的女人。蔡瑁的妹妹原本应该以妾礼迎娶,刘谦却硬用平妻之礼娶进门,这对于他妹妹来言,也不算委屈。
再说,以刘谦如今的地位,一般人家的女子连给他作妾也不敢提出来。不是能为刘谦带来巨大的利益,谁敢跑到刘谦那里自取其辱,而糜竺认为他能为刘谦带去很大的利益,刘谦眼下的底子薄,需要他糜家这种大财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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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幽幽,绿水潺潺,嫩柳吐芽,桃花嫣红。碧空如洗的天空中,留下无数鸟儿的欢叫,晚春时节的河北大地上,一片生机萌发。
嫩嫩的青草努力的冲破地表,从一片枯黄的干草中突围,叶片伸展在温暖的春风中。无数的嫩绿交织着编成一副巨大的地毯,在阳光下闪耀着碧绿的光点。
下午温暖的春风中,山腰绿草编制的地毯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低着头在草丛中仔细搜索着,好像要寻找什么东西。
“大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再找下去,我们回去就有点晚了。”
“大小姐!童参药店卖的有,何必要到野外寻找。”
“这是大小姐的孝心!急什么!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说道,说话间露出两个硕大的门牙。见小女孩看他,连连讨好道:“大小姐你说俺说的是吧。嘿嘿!”
小女孩抬起头皱着小琼鼻道:“医匠说了,新鲜的童参对母亲的咳嗽最有效,我们再找一会,。”
小女孩生得天真烂漫之极,说话间眉眼含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眯成了弯月,配上她微皱的鼻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二十几个家兵模样的汉子,见此无奈地对视苦笑,只好再次散开去寻找药材。
“哎!是谁在唱乐府?曲调有点怪异!好听!”小女孩忽然侧起耳朵,挑起长长浓密的睫毛,专心的倾听起来。
山涧溪边,刘谦掬起一捧溪水,痛饮几口后将水洒在脸上,洗去一路的风尘。典韦和刘义掏出马料,喂饱战马后,将战马牵到溪水下游让它们饮水。刘义取出马刷,认真地刷去汗血宝马身上的血汗。
一条小路中央
悠悠青山两旁
依然是山花暗自香
我借江水清凉
洗去一路风霜
遥听那山歌晚唱
今日路过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