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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动作落入另外二人眼中就变了味,这方小小的天地寂静下来,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生生拖了出来,两腿大开,失去堵塞的花穴怒绽着,随着拖行在床榻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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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射尿,性虐,边缘控制
第70章失踪
这段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半月有余,谢霜蕴送药来时,白青崖已经被那三人在床上调弄得话都快不会说了。
服过药后,白青崖体内的蛊虫陷入休眠,终于不必再日日与男子交媾,于是立刻翻脸,将三个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谢霜蕴身边的那名药童,每日伺候他服药。
这小药童长得像谢霜蕴,颇为灵秀,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白青崖心烦得很,不想有人在耳边聒噪,这药童口不能言,又极聪慧,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仿佛伺候了好久似的,正合他的心意。
白青崖的身子好转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账。
他挪了内库两万两白银,又“借”褚容璋的私印,与沈三钱合开了一家赌坊,可谓是日进斗金,不到一月,这两万两便翻了一番。
瞧见这账目,白青崖才觉出些心安。
他在褚容璋的后院淫乱至此,清醒后当真是惴惴不安,自忖瞒不过二总管德禄的眼,此番恐怕无法周全。一旦褚容璋发作,这银子便是他的退路——大不了不做官,有这家赌坊在,足够他娶妻生子,做个富贵闲人了。
虽然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但白青崖想起褚容璋走前狠辣的手段,还是不情不愿地承认,若自己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的事儿叫他知道了,恐怕难以善了,不单单是将自己赶出去这么简单。
眼瞧着褚容璋已出征两月有余,想着也该回来了。
思来想去,又在书房里乱转了两圈,白青崖还是唤了药童来,打发他去探听探听恪王殿下何时回京,还有最重要的,府里有无人偷偷传缣风院的闲话。
药童默默听他说完,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出得门来,谢谆之啼笑皆非地抹了把脸,心想这主子越发会办事了,竟打发个哑巴出去打听消息,能打听出个什么?
屋里的白青崖还没想到这层,干等着消息无聊得紧,一无聊就越发容易胡思乱想,加之他这段时间着实在房间里闷得够呛,便披了件狐皮大氅,想去缣风院后头的小花园里转转。
一推开门,凛冽的寒风便直直扑了过来,白青崖立时心神为之一清。
从前他最怕冬日,家中的菡萏院缺衣少食,夏日酷热尚可硬扛,冬日没有炭火,也没有御寒衣物,冻得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觉,手脚都生了鲜红的冻疮。
今冬在王府养得精细,眼下一见寒风,露在外头的手还是有些发痒。
白青崖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放空思绪慢慢走着。
自从阴差阳错在那条暗巷中救下褚容璋,他的人生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褚容璋给了他所有梦寐以求的东西——权势、尊荣、富贵……照理说他不该再有什么不满足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他,沈三钱那般喜怒无常,他都没有这么怕。
沈三钱是花纹艳丽、獠牙外露的毒蛇,褚容璋却是心机深沉、笑里藏刀的画皮妖,不露声色地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再在他需要的时候一并发作。
在褚容璋面前,白青崖觉得自己好似赤身裸体一般,所思所想皆无所遁形。
他敢拿捏卫纵麟,是因为知道卫纵麟倾慕自己,再如何,也舍不得对自己太狠。可褚容璋不同,他看不透他。
白青崖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点斤两万万斗不过褚容璋,还是尽早抽身为妙。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假山下的石凳上坐了,心存侥幸地想着,只盼到时一拍两散,不要将局面弄得不可收拾才好。
“白小公子何故叹气?”
“谁?!”白青崖惊了一跳,立刻弹了起来,警惕地盯着传出声音的假山。
只见假山后不紧不慢地绕出一道高挑的人影,那人黑衣黑发,手中捏着一管似笛非笛、似箫非箫的乐器,左耳戴着一枚繁复缠绕的银耳坠,容貌……
“殷小姐?!”白青崖转惊为喜,脑袋还未反应过来,面上先不由自主地带了笑,“怎么是你?”细看之下,好像又不对。不说此人的声音乃是男子,只看这身高便不对。殷琅如虽也是高挑美人,但个子至多与他相仿,来人的容貌与殷琅如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却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无论如何也对不上。
果然,那人笑着开口了:“小公子认错了,我不是琅如。”
即便知道眼前人并非心上人,对着这张与殷琅如一模一样的面孔,白青崖也很难升起防备之心。容貌如此相似,想必是殷琅如的兄弟之类。将这猜测问出口,果不其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