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这边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心下也不安,探着头往那边看去。
但是此刻她也不敢过去添乱,她若是过去,直接被人踩死的可能都是有的。
但是在等候的功夫,她已经报完警了。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揪心之际,身后忽然出现一只手搭住了她的手腕,那人看起来喝多了几杯酒,身上有着酒味,眸子却是清醒,看上去更像是故意为之。
余缈吓了一跳,忍不住尖叫一声。
“放开。”她赶忙起身。
那男人被她声音刺到耳膜,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毛,“你他妈……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叫什么?”
余缈警惕看他,“我已经报警了,你老实一点。”
男人不屑的翻了下唇,正想说些什么。
一只长腿自他身后准确的踹到了他腰间位置。
粗壮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在腰间受到了重击,整个人往前栽去。
那人似乎是毫无怜悯之心,又十分利索的在他膝盖间补了一脚。
于是。
男人以非常标准下跪的姿势跪倒在地。
纪衡本来也在看热闹,没成想一转眼的功夫裴泽礼已经不见了。
再一看。
他正站在一个粗壮男人面前,神情有些冷淡的看着那人,黑色皮鞋缓缓地踩上那人的掌心,漫不经心的碾压了两下,薄唇微启,寒声道:
“想什么呢。”
他居高临下的模样更像是在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
精致干净的衬衫西裤,加上脚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踩死这样的蝼蚁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
纪衡赶忙也起身冲过去,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地上男人已经疼出了冷汗,此刻开始求饶。
没多一会儿,警察就出现在酒吧内。
一帮闹事儿的都被带走了,酒吧里面的人也被带走做了笔录。
就这样折腾到了半夜。
余缈从警局里面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余飞成这次跟街对角那家搞事儿的老板算是彻底把账算清楚了,那老板也是个只会使阴招的,眼见着余飞成真的急眼了,在里面又是一个劲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