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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余飞成后来打算去缴费的时候,发现裴泽礼早就替她们交完钱了。
下午的时候,余理全已经醒过来了。
他看着一堆人凑在自己面前,知道不久之后要做手术的事情,眼睛一瞪,固执道:“我不做。”
晏语兰瞪他:“不做手术难不成等着下次心脏病又晕过去?”
余理全轻哼一声:“这次是意外,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余飞成在旁边坐着:“您也是神奇,好像天天什么事情都能让您预料到一样,那您怎么没预料到今天自己能发病啊。”
余理全又想起来今早下棋跟自己吵架的那老头,愤慨道:“我自打今天起,就不跟那个臭棋篓子下了,什么水平,悔棋还不让我说。”
晏语兰:“行了行了,你就别歪理一堆了,当初你这名字就起错了,余理全,总是以为自己歪理一大堆,结果全是没用的,这回还是人家小裴专门给你找的专家做手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理全看了眼裴泽礼,说道:“怎么你也来了。”
裴泽礼上前,垂眸看着余理全,回道:“伯父,知道您住院,我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您好好养病,之后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我找的这个专家在心脏病手术这一块很有经验,您不用担心太多,若是这次不手术,之后的危险才是不可计量的。”
裴泽礼说话斯文有礼,一向喜欢狡辩的余理全竟然有点听进去了。
见他不说话了,便是默认了。
余飞成又想笑。
行,余理全也有没理的一天。
后来,晏语兰又让几个孩子先回去,今天就由她来照顾余理全,他也没什么大碍,等着之后的手术就可以了。
三人走出医院的时候,余飞成回头看了眼裴泽礼,说道:“今天谢谢你了啊,本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想着找朋友问问这方面的事情,毕竟之前也没有经验,谁想到你效率这么高,的确给我们省了不少的事情,之后你来酒吧,我请你喝酒。”
裴泽礼:“好。”
说完,余飞成那边还有事情,就提前离开了。
余缈看着裴泽礼今日还穿着昨天那件的黑大衣,只不过里面的高领白毛衣换了一个牌子,她依稀可以辨认,是之前在杂志上看过的那件贵的要死的牌子。
她有些诧异道:“裴总,你今天还是昨日的那个穿搭。”
一般来说,第二天若是要换衣服,也不必和昨天一模一样。
裴泽礼走到车边,替她打开车门,回眸淡淡望她,自然的说道:
“你不是喜欢看我这样穿吗。”
“那就多穿几次给你看。”
原来。
他是为了她。
余缈心跳快了下,快速的上了车,然后对他说道:“一会儿去超市吧。”
裴泽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