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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长辈溺爱所致,三公子温祁,倒是一个十足十的世家纨绔。传出的名声,竟都是好色,强抢民女,甚至短袖之名。世家子弟,谈之莫不变色。
“温情,好好照顾阿久,另外,莫太出格了。”温若寒嘱咐温情道。毕竟,她也是少数几个可以管住温祁的人。
温情垂下眼帘,回了声,“是。”
“好了,那你退下吧!”……
[姑苏,彩衣镇]
我呢?温祁温辞酒,温氏三公子,哦不,是小姐。性别女,爱好男,好美色。家中有一阁楼,都是我搜集来的美人。为人乖张,就连我那二哥也甘拜下风。平时欺负人的事没少做,偶尔心善时也做做好事。简而言之,纨绔一枚,透明一只。不消说了,咱喝酒看美人去。
温祁走走停停,瞅瞅这,看看那。一袭红衣,眉目含笑,手执一柄价值不菲的折扇。少年儿郎,容貌竟比姑娘儿还要精致三分。皮肤白皙细腻,左眼角下的泪痣,更为他增添了几分风情。少年的清爽与魅色奇异的融合在一起,越发夺目,引得不少路人侧目观看。
少女则隐晦地偷偷打量,少年也是被他吸住目光,老人则默默点头,心里暗叹一句,好俊的少年啊!
温祁在街上转了一番后,就找了一间客栈,随后又租了一艘船,在江上转悠了。
“天子笑,天子笑……”她放下几锭银子,取走了两坛酒。边看边喝一口醇香的天子笑,感受那带着江南风味的熏风,享受这片刻的悠闲时光。她还没有喝几口,竟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闭上眼,又猛灌一口……
“二公子,二公子,三,三公子不见了!”随行的一个弟子慌忙地冲进温晁房间说到。
彼时温晁正在喝茶,突然喷向空中,神色戚戚,带着一丝同情小声地说道:“那个地方的人可惨了……”
“二公子,你……三公子……”
“啊!算了,不用管他,我们继续走就可以了!”“是。”待弟子走后,他朝他的枕头底下伸手,不出所料,果然从中抽出一封信。〖二哥,我先行一步,勿念,彩衣镇见。阿久字。〗
“还真是……”温晁嘴角擒笑,露出和在别人面前不一样他……
“姐姐,姐姐,阿久又跑了!”
“哦,知道了。”
“姐姐,要是阿久在外面出事了怎么办,她……”
温情此时正在整理房间,她看了看自家咋咋呼呼的弟弟,无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阿宁啊,不用担心,她好得很,你想想看,阿久从小到大,你有见过她吃亏吗?放心,她肯定会在路上等我们的,你也看到了她留给你的信了吧!不用担心,到彩衣镇,就可以见到他了。”
“姐姐,嗯,我知道了。”
温情整理了一下温宁的衣服,就让他离开了,看着自己弟弟离开的背影,温情皱了皱眉头,语气有点狠地说到:
“臭小子,又跑了,还要阿宁担心她,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
“阿嚏!谁说我坏话!”温祁笼了笼衣服,继续赏景喝酒。“天色黑了……”
且说温晁等人紧赶,终于来到了彩衣镇,租下最大的客栈。温晁听过人们随口说的话,到也知道了今天温祁的所作所为。
“去,派几个人,到这里最大的花楼里将温辞酒那混小子带回来。”温晁摆摆手吩咐手下的弟子。
“姐姐,阿久又到,又到那种地方去了。”温宁看着温情弱弱地说了一句。
“哦!意!料!之!中!”温宁仿佛听到了自家姐姐磨牙的声音。
是夜,月高风清,湖水轻轻点群,泛起涟漪……
温氏弟子将似乎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温祁抬回来客栈。
“小晁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刚刚在和美人说话,花了好多银子才见到的,差一点,就可以摸到她那肤如凝脂……你好狠的心啊!小晁儿。”
温晁听着她的话,脸色慢慢的变了,变成了红色,又由红转黑,最后像是无法在继续忍受,“够了,闭嘴,温辞酒。”
“小晁儿,你竟然吼我,你太伤我心了,你不爱我了,小晁儿。”温祁睁着大大的眼睛,仰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兄长。
周围的弟子看着“兄弟”二人的有爱互动,默默地憋笑。心道,三公子可真厉害,竟然将平常“嚣张不可一世”的二公子逼成这幅样子,偏偏自家还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般,把他丢出去打一顿。
“温辞酒,打住。”温晁揉揉自家的太阳穴,无奈地看着自家“三弟”耍宝,骂不得,打不得,可愁死他了。
“我……”
看着又欲发作的某人,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给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心腹。心腹也心神领会,就欲朝某个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