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认真,继续对谢重星说:“要我跟我妈,保不准十岁就大学毕业了,也不知道他在吹什么牛。”
谢重星:“……你少说几句吧。”
那个叫秦文轩的好像看起来要来打他了。
秦钟越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忠言逆耳,我懂的。”
秦文轩加快脚步,远离了秦钟越。
秦钟越慢悠悠地走,又对谢重星说:“他之前没少说我笨,也不知道我那是根本不和他计较,我要是认真起来,他哪里是我对手。”
谢重星说:“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倒也挺好。”
秦钟越说:“一直哪样?”
谢重星想了想,说:“一直这么认真就不会有人欺负你。”
秦钟越也挺认真地说:“除了我家这些亲戚,倒也没人敢欺负我。”
谢重星听了,没说什么。
机场离秦钟越家还挺近,正好也是不太堵的时段,因此很快就到了秦钟越家。
到了地方,谢重星看着那高大的铁门背后宽阔得无边无际的绿植,和远处冒了点尖尖的别墅,眉头已经下意识地拧了起来。
他一直都知道秦钟越有钱,但不知道他会这样有钱。
这个地界一看就是就离中心很近,路上也能看见巍峨的旧时皇城古迹,房价应当是只高不低的,但秦钟越家偏偏就能在这种地界里拥有这么一大片的别墅群。
谢重星这种时候反倒不紧张了,心情也变得很平静。
轿车慢慢驶进铁门,秦文轩还有工夫从后视镜里去看他们的脸,很快,他就注意到谢重星凝重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说:“你这个同学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吧?到你家你可得好好带你同学参观参观,不然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秦钟越虽然迟钝,却对自己讨厌的人的情绪特别敏感,他下意识地回击道:“关你屁事。”
秦文轩说:“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听不懂就算了。”
秦钟越说:“你这张嘴就吐不出什么好话,赶紧闭嘴,不然我抽你。”
秦文轩说:“钟越哥你这脾气越来越差了,行,我不说,对了,前面的事儿我得跟你道歉,你还是有些本事的,能考上清华也是靠自己的实力。”
秦钟越狐疑地看他,“干嘛突然说人话?你想干什么?”
“……”有时候秦钟越还真意外敏锐,秦文轩说:“你跟你爸爸说说我的好话,我今天好歹也来接你了。”
秦钟越说:“不干,是你自己非要来的,我又没请你。”
秦文轩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说:“行,就当我白做工了吧。”
秦钟越和谢重星下了车,秦文轩摇下车窗,对秦钟越说:“哥,你真的很厉害,我以前是看错你了。”
秦钟越紧绷着脸说:“赶紧走,多看你一眼都晦气。”
秦文轩走了之后,谢重星才说:“你这性子都被人家摸透了。”
秦钟越问:“什么性子?”
谢重星看了他一眼,说:“耳根子软。”
耳根子软可不是什么好话,秦钟越否认:“我没有啊。”
谢重星看着他,也不说话,秦钟越没绷住,压低声音说:“放心吧,我不会帮他的,我们俩的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我爸也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