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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这里又发生了如此之事,如果是宇文觉在陷害独孤府,为何只带丞相一人,若非他跟了上来,这件事他不会得知。还有又为何要选在琛儿房中,还是说这一切本就是为琛儿所准备。
宇文护看向见琛,轻声而问 “你没事吧。”
“没事……”
见琛看向房中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模样的曼陀,再看向依旧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杨坚,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宇文觉会如此平静?这件事出在我的宫中,他却对我不闻不问,我本不能置身事外……而且他为何会来的如此快。”
“这件事本应该调查出真相,可宇文觉却想让独孤信认了这个哑巴亏。就像一切都是他所策划,可这件事明明就是……”
见琛看向刚才荼白所藏之地,此刻却空无一人。她上前四处寻着,可依旧找不到荼白的身影。
“琛儿,这件事原本是不是针对你而来。”
宇文护拉起见琛的手,今日的事他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后怕。见琛停了下来,她看着宇文护点头。
“原本躺在床上的应该是我和杨坚,是暗卫救了我,说替我摆平这件事,可我不知道他说的摆平,竟然是用伽罗来替换我,还引来了皇上和丞相。”
宇文护皱起了眉,果然他的猜想没错,只不过有人利用了这个计划罢了。
“宇文觉肯定知道,床上之人定是伽罗,才会带独孤信来此。能恰巧在这个时间前来的,只会是始作俑者。”
“明明是曼陀设计引我上钩,却不想被人利用……如果是宇文觉所为,那……荼白就是宇文觉的人……他本是父皇的暗卫,自然也能拿到他的玉佩,如果是这样,一切到也能说的通。”
见琛看向房中,曼陀在杨坚怀中所泣,而杨坚此刻紧楼着曼陀,那攥紧的拳是一份不甘,而他红透的眼眶,却是一份屈辱,见琛转过身用极轻的声音说着。
“这件事伤害了三人,杨坚,伽罗和宇文邕。这是不是我所欠下的一笔债,如果我一早答应曼陀演一场戏,事情就不会闹到如此地步。所以,我或许理解曼陀此刻的心情,她与我一样在愧疚。”
宇文护重重地在见琛脑袋上敲了一下,力量之大让见琛吃疼,宇文护自知下重了手,便在见琛的脑袋上,微微揉着。
“别傻了,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就算没有这次,还有下次,宇文觉不会放过独孤府。反而我明日就要离开,你今日就发生如此之事,你让我怎么安心的下。”
“这种事又不是天天发生,我不会有事,倒是你要千万小心。”
宇文护拉着见琛坐于石凳之上,眼中是一份担忧。
“我走之后就让青鸾回来,她担心哥舒,便让哥舒一起搬过来,住她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