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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的身体。”席年。
“哦,”纪仰讪讪地笑了一下,“你不说清楚。”
几分钟后,两人从厕所出来了。薛偿看到纪仰表情不太对劲儿,手肘捅捅他,问:“你怎么了?”
纪仰小声地在薛偿耳边说:“我靠,他‘天赋异禀’啊。”他终于知道席年第一次自我介绍说的20是什么意思了。
薛偿笑得邪恶:“这朵野花有点猛啊。”
纪仰皱眉,有些抵触地说:“管他什么鲜花野花,我又不采。”
“这就对了嘛,要谨慎,你应该独美。”薛偿正色道。
这句话触碰到了纪仰心里某个不可说的点,搡开薛偿沉着脸走了。
席年背对着两人,脸上的醉意消失无踪,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冷。双眼一片清明。那点酒怎么可能喝醉。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在酒桌上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这两个小孩还嫩了点。
之后纪仰把席年送回丛林猫物流公司,然后驱车走了,头都不回一个,只有风吹起的头发在飘摇着挥舞说拜拜。
席年现在知道纪仰的确是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还是个漂亮单纯的笨蛋,不是什么商业间-谍。也就没有了要继续探究他的理由。至于纪仰为什么来当快递员,不得而知。
他拿出手机给秘书发消息:今天的会议推迟到明天。另,给我查一下薛总的儿子是不是叫薛偿。
司机开着一辆银色的车来了,席年坐上后座,面容一片镇定自若,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说:“去总部大厦。”
随后给纪仰发了一条消息:我们师徒关系就到这儿吧。
结果发现纪仰已经先把他拉黑了?
席年:“……”
接近得很快,拉黑得也快。现在的小年轻很任性。
席大总裁头一次吃了这么大个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时竟不知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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