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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恕在心里答了前男友,表面表情未变地答:“朋友。”
花店老板介绍道:“可以选择向日葵和剑兰,再搭点满天星。”
她边说边捡着花桶中的花将它们拢成一束:“先生您看这样行吗?”
老板手上的花束黄白相间,看起来明媚又灿烂。
卫恕点点头:“就这样吧。”
花被放入车的副驾驶座,卫恕想了想给潘望秋发了条信息:学校里有吃的吗?
消息石沉大海,等卫恕吃完午餐,潘望秋的电话也来了。
电话一接通,潘望秋就先道歉:“不好意思啊,刚刚在收行李,没注意看手机。因为疫情,学校食堂都没开呢。”
卫恕哦了一声,问:“你现在是收好了?”
“嗯,你可以过来了。”
卫恕又倒了回去,按照潘望秋八年前的口味给对方打了份快餐。
卫恕到学校时潘望秋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急忙下车,帮潘望秋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同时问道:“等很久了?”
潘望秋揉了揉酸痛的肩颈,答:“刚到。”
车上似乎又陷入了死寂,卫恕把快餐塞到潘望秋怀里,“给你的,吃。”
潘望秋抿了抿嘴,似乎想说出点拒绝的话,最后却道:“谢谢你。”
潘望秋报了他要去的小区名,卫恕一愣,看来潘望秋并不打算回家乡,而是要在这里成为“北漂一族”了。
但他没有多问,调转了车头往小巷驶去。
车被卫恕开得飞起,潘望秋不禁在想,对方开那么快是不是想快点摆脱自己,毕竟他们八年前的分开对卫恕而言绝对算不上什么愉快的事。
潘望秋在初二的时候转学到卫恕所在的学校,他那时性格古怪,被同学所排斥。
冷嘲热讽和永远被排斥于集体外都是轻的,他经常会在各个地点、各种时间被他的同学殴打或使绊子。
在一个雨夜,他看蹲在街角的卫恕实在狼狈,大概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态,他上前询问是否需要撑对方一段,两个人就此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