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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端倪,便又闲话几句,把郡君送上马车,目送人家离开。
阿焕才赶着自家马车到近前,沈澈便吩咐道:“一路跟着,不要太近。”
结果马车刚拐进一条小巷,便轻巧的停下来了,赵煜掀开车帘的缝隙,问阿焕道:“怎么了?”
阿焕没说话,指了指前面。
借着星月的微光,赵煜见巷子深处,正停着郡君的马车,那小丫头阿彩从车上跳下来,极快的又原路折返回去。
赵煜立刻放下车帘,阿焕抱怀往车门柱上一靠,像是不知在等谁的小车夫。
阿彩径直从车旁路过,全没在意。
沈澈笑叹道:“果然春闺寂寞,拉不动赵大人聊天解闷儿,便只能勉为其难,去找左麟主,独自给她一人表演去了。”
“你怎知她是要找左朗?”赵煜道。
沈澈声调突然油滑起来,道:“这左朗呀,在都城的富贵孀妇圈子里还有个称号,叫‘灵蛇公子’。床上的花样儿多得是。”
赵煜皱眉,贵胄们的风气真是半点没变。
而且,还更加糜颓了。
还不等赵煜一口气叹出来,沈澈便继续道:“赵大人,刚才许了那赌坊老板什么好条件,才让左朗认输的?”
赵煜听他问这个,立刻来了精神,打个哈哈,戏谑道:“借了殿下的腰牌,明儿个还得劳请太子殿下,出点儿钱去赎回来。”
太子殿下的腰牌,当然比一百个郡君的名号都好使,难怪事成如快刀斩乱麻的痛快。
沈澈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即刻伸手往自己腰间摸去。
隧暗道大意了。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刚才赵煜不是平白无故的在他腰里扶一下。
而是顺手牵羊,把他腰牌摸了去。
可叹他被那动作迷了心,全没察觉到……
太子殿下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再回味刚才赵煜手掌触碰在他腰间的动作,怎么想都觉得,这人……不是头一次做这种勾当。
娴熟异常。
堂堂朝廷命官,上不得台面探囊取物的本事,也不知是打哪儿练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