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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嘴巴紧,我这边打探不到半点消息,现在邮寄东西都是实名制,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裴瑾听完,拿起搁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起身往外走。
晏殊长指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这就走了?”
“没意思。”裴瑾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也早点回去,给钟黎多打打电话。”
他毫不留恋的出了包间,独留晏殊一人,孤单的坐在里头喝闷酒。
裴瑾紧赶慢赶的回了桐景苑,去客房洗干净一身烟酒味,推开卧房的门,见床单整洁干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再往沙发上望去,温一心小小的身子在圆形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裴瑾心口发软,大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到床榻上。
松手的时候,温一心醒过来了,她揉了揉眼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滚到床榻的另一侧,将后背对着他,又睡了。
裴瑾解腰带的指尖顿住,漆黑的墨瞳盯着她后背上隆起的蝴蝶骨,脱了浴袍,在她身侧躺下,如以往一般,凑过去亲她的后背,扯她薄睡裙的细软肩带,哪知温一心转过身来,掀开了他落在肩膀上的手。
她鼻音很重:“我好累,今晚不想要。”
她往外侧滚了滚,离他更远了一些,似乎要同他划清界限。
裴瑾深邃的眸瞳暗沉如墨,见她这副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动作,哪里有半点想他的样子。
他曲起手臂,撑着脑袋,又靠过去了一些,掌心揉她细软蒲柳般的腰:“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一心哼了两声,又没动静了。
裴瑾怕她生病了,抬手去摸她的额头,见她体温正常,又怕她半夜滚到地板上,将人抱过来一些,低垂眼眸望去,却见温一心睁着一双澄澈纯净的眼,正静静看着自己。
裴瑾被那双太过干净的眸瞳凝视着,□□的喉结滚了滚,忍不住低头去亲她樱红色的唇。
温一心偏过脑袋,避开他的触碰,裴瑾的唇印在她的耳廓上。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过来,她是在跟自己闹脾气了。
裴瑾呼了一口气,好声好气的问:“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吗?”
温一心又伸手去推他:“不是不愿跟我说话吗,干嘛还要问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还是你不想跟我过了。
如果不想过了,何必要捆绑在一起,不如早些分开,也总好过。。。。。。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裴瑾捂住了,他眉骨隆起,眼尾染上薄怒,“这是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
温一心扒开他的手,“我以为生日那件事已经过了,没想到你还在生我的气。”
裴瑾神情紧绷着,牙齿磨着后牙槽,有些话想要当着她的面问出来,可又怕那些话说出口后,会在彼此心里留下划痕,就好像结痂的伤疤,伤口虽然会愈合,可丑陋的疤痕却永远都无法消退。
他还没有做好真相超出他掌控的准备。
裴瑾在她身侧躺好,手指抓住她细白的手腕,“你记错了我生日,我确实有些生气,是我不好。”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温一心转过身来,面朝着他:“生日礼物下周就能补给你了,我保证,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弄错了。”
裴瑾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也软了些:“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