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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被鎏英给打断了,因为魔尊妇夫决定将卿天送往昆仑学艺,毕竟昆仑确实是历史悠久又仙魔不忌的好去处。
出师未捷身先死,两个孩子的计划不了了之,直到抛之脑后。
日后某日,某人想起只能可叹又可笑。
神仙的时光总是漫长又如瞬息。在这近万年的时光中,发生了很多的事。
金锣与邝露诞下一女名为纤云,当然是姓金。
纤云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也有些内向安静,但胜在喜爱研究修炼及术法,偶尔会找棠樾讨教一番,或者随着棠樾‘蹭课’。
在星阑这里时,尤为遵守礼节,虽然星阑曾示意这孩子不必拘礼,但却没有多大变化,久而久之便任之随之了。
星阑还跟曾跟金锣调侃,“不知这孩子的性子随了谁?犹记得曾经有过几面之缘的邝露儿时,也是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
这话一说,却糟来了金锣的不满反驳,“这还用说吗?当然是随我了!我小时候可安静了!我看啊!你这是嫉妒我生了个宝贝女儿!”
星阑一听,顿时噗呲一笑,“呦!咱们的金锣大将什么时候能怀孕了?这还不是人家邝露的功劳!”
金锣顿时熄了音,撇撇嘴也没反驳,看着正往这边走的宝贝老婆和宝贝女儿,十分祈求两位小祖宗没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
确实,别看现在邝露越发的端庄有气质,在怀着的时候让金锣吃了不少苦头。倒不是要求多,而是没有要求,还变得郁郁寡欢,那段时间让金锣都差点急白了头。也让金锣终于多了几分忌讳,不再在这母女俩面前提这件事成为金锣莫名的执念,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心理医生不是。
当然别人跟这神奇的脑回路是搭不上的,都以为金锣是个妻管严。
说来,这一届的天界确实尽出妻管严,天帝是,火神是,连月老都是。
这不,缘机仙子与丹朱婚后并未合府,每日处理事务时,依旧两边跑,也不知这二人是怎么想的,这天界怎么也不缺房子吧。星阑都替他们烦心,可惜这种事还是要看两位当事人的意思,外人再怎样都是无用之功,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过,也不说其他,最愁的大概就是簌离了。原因是星阑与润玉成婚近万年,膝下却无一子一女,连外界都觉得此乃一番奇闻,更别说天界里的仙灵们了。作为婆婆的簌离,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几番都是由现在儿媳星阑搭救的,这恩情实在昊天罔极,所以真是难开这个口。
最可气的就是自己这儿子了,居然十分欢喜这样的相处,毫无厌倦之意,也无期盼子嗣之意,完全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
当时,这消息在被迫幽居某处宫殿的荼姚知晓后,狠狠地嘲笑了一番簌离和润玉,却得到被太微嫌弃的与其分居了一段时间。
并且在簌离得知荼姚的嘲笑后,亲自探访了这位旧时的仇人,并告诉了其廉晁的消息,顿时让荼姚的又安静了一段日子。
而我们的当事人星阑元君,被天帝陛下宠溺越发的像个小孩子,完全忘了当初成婚时自己的愿望。而是想着在政务之余和润玉去哪里吃喝玩乐,六界四海那么大,就算星阑活这么大岁数也未历遍。
所以,等回过神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快成了天界的‘罪人’。
“邝露、小锦,你们怎么不早说?哎?也是奇怪,我怎么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也未听见别人议论这件事?”星阑托着腮,歪着头,询问这夫妻俩。
“这。。。只是我们失言了,娘娘莫要放在心上。”邝露拍了一下正在忙碌的小锦,示意说点什么。
“这不是正常吗?作为统治者,多少人都在关注你们的生活?跟凡间的帝后一样一样的!不过,尊上你放心,那水神风神不是也一样不孕?”小锦真是越来不会说话了。
“呸呸呸!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比喻?娘娘别听他瞎说!”邝露拧了拧自己夫君的腰。
小锦:“哎呦!”
邝露:“真有那么疼?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