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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阴司鬼吏面面相觑,躲在后面的一个个交头接耳:“你说,咱们殿下说了半天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没有啊,我要是能听懂,早就上去献计领赏了。”
“你知道吗?”怼一怼旁边的鬼司,看表情好像都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嘭’一声,卞旬怒拍桌面:“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脑子里都想什么东西?这么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辛碑见势不妙,磨磨蹭蹭从人群之中往外磨蹭。
“辛碑!”
“!”辛碑前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卞旬喝住,一头冷汗:“。。。殿殿殿殿下,老夫耳朵好使。”
“你耳朵好使,腿脚也很灵便,逃跑倒是挺快的嘛。”卞旬笑的阴森森的,浑身鬼气抑制不住的往外散发,吓得周围一种阴司鬼吏一个个瑟瑟发抖。
“殿下,老夫这不是要给你想办法么。”辛碑装作正在埋头苦思的模样,眼角忽然憋到一道声音,立马喊道:“哎呀呀,原来是掌灯使,殿下正在四处找你呢!”
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
掌灯使一脸莫名其妙,她也是收到了卞旬的传讯符才立刻赶回来的,走到一群鬼前面跪在卞旬面前,恭敬道:“殿下。”
“啊,掌灯使,你来的正好,你来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balabala。。。。。”
听完卞旬的话,掌灯使基本是明白了,她站起来行了个礼说:“王爷,恒促殿下,奴觉得小王妃是想要一个婚礼。”
婚礼??
掌灯使话音一落,恒促和卞旬面面相觑,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椰梨子。。。。。。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上次卞旬是准备了一场婚礼的,但是后来无疾而终,这结婚就被搁置了,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兄弟两个确实是欠了沈坤和宣城新一个昭告天下的机会。
所以,原本叫来解谜的一群鬼顺势转化成一群婚礼策划师。。。。。。
最后还是听从和选择了掌灯使的建议,日子订在七月初七,还剩下十几天的样子;大家都在默默的准备着,就把宣城新和沈坤两个人蒙在鼓里,准备到了那一天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宣城新心大,对于卞旬这些天小心翼翼的样子都没什么反应;沈坤不同,他最近总感觉恒促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这家伙也嘴严,无论他连威胁带套路的,就是不肯透露一个字;问得多了就干脆直接把人扑倒堵上嘴亲个昏天黑地。
问的次数多了,沈坤也不想再问了,反正真有什么事情恒促肯定会在他身边的。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宣城新和沈坤一大早就被掌灯使叫了起来;两人还在蒙圈呢,直接就被推进了后院。
“干嘛啊这是。。。”
“掌灯使,这是要做什么?”
“回两位王妃,奴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配合。”掌灯使话音一落,‘啪’打了个响指;两人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