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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枕云愣了一下,意识到司棣好像产生了什么误会,但他不准备解释,还打算将这个误会延续下去,“好啊,我想要上次坐飞舰之前没吃上的那种蛋糕。”
这回换司棣发愣了,他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气,拽着萧枕云的手腕不让他下车,“你这是记上仇了?”
“有吗?”萧枕云装傻。
……
早早下车等在车门旁边吹冷风的萧念:“……”
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穿越者和坟头长草哨兵真的好烦啊……
……
为了司楮和叶斐然的订婚典礼,司家和叶家包下了市内首屈一指的顶级酒店宴请宾客,闹得沸沸扬扬,基本等于昭告全国两人的婚事。
星网上这两天冒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说是司家的大儿子司棣精神域应该是彻底毁了,司家打算放弃他了,不然为什么哥哥还没结合,倒是先举办了弟弟的订婚宴,而且订婚的向导听说还曾经是哥哥的对象。
消息越传越离谱,最后演变成司棣嘴歪眼斜已经痴傻,弟弟觊觎未结合的准嫂子多年,趁机强取豪夺:嫂子,你也不想你爱的哨兵氧气管被拔掉吧?
无论身处哪个平行世界,不得不说群众们永远都爱看这类的豪门恩怨。
而此时恩怨的主角之一正施施然从悬浮车上下来,饶了一圈,为车上的另一位重量级来客打开车门,放下折叠坡道,再小心翼翼护着萧枕云下车。
上行的电梯中,太极从司棣的精神图景中跃出,四爪着地,如蛰伏于黑夜中的精灵,无声无息地用尾巴蹭了一下轮椅,抬眼望向萧枕云,示意它想让天禄出来。
往常这种时候萧枕云都会满足它的要求,天禄也在他的精神图景中不满地剁了剁蹄子,示意它要出来玩。但这一次萧枕云只是安抚兴致地摸了摸太极的脑袋,轻声道:“它在睡觉,等醒了我再唤它出来陪你。”
天禄:“……”
你说谁在睡觉呢大骗子???
天禄不爽地啃秃了萧枕云精神图景内的一块草皮。
原文中司楮的订婚宴,‘萧枕云’孤寂地坐在主座,其他桌上都坐满了开怀大笑的宾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只有他,形影单只地独坐一桌。
这桌上的其他座位是给司家人留的,司楮、司父、司母,还有叶斐然,但他们作为宴客方都在忙碌,席位上便只剩了他一人。
也有人过来敬酒,但‘萧枕云’一反常态通通不理,只盯着司楮在席位间忙碌的背影,望着他与叶斐然交握的双手,赤红了眼自斟自饮,不停地灌酒,让侍者上了一瓶又一瓶,谁来劝都不听,一直喝到失去意识醉倒在位置上,被人掺起时,喃喃了一声谁也没有听清的名字。
“为什么又和我的眼睛过不去?”拿到剧本细纲的时候萧枕云非常不满,“上次发大水,这次红眼病?”
“到时候我带只口红。”成熟的八岁男孩萧念早已过了抱怨的年纪,一脸严肃地解决问题,“喝酒之前你抹一点在眼眶上,少涂些,做做样子就行。”
“……有点变态。”
萧念无情地说:“你本来就是个变态。”
时间回到当下,萧枕云在位置最靠前的主桌落座,而萧念则中途离开,去了旁桌。他这一角是管理员发现有意外闯入世界的穿书者时,额外加入的身份,原文中并没有这个人。为了尽可能高的还原剧情,他拒绝出现在主座,主动要求去了一个特意为半大孩子准备的餐桌,一群小屁孩各种折腾喊叫,萧念坐在中间生不如死,但责任心极强的他宁愿忍受吵闹,也要确保剧情完美还原。
对此萧枕云非常感动,向他保证这场戏他一定不出任何纰漏。
侍者走到萧枕云身边,恭敬地询问:“先生,您看您想喝点什么?”
萧枕云在红酒和白酒之间犹豫了一下,幸好小说里只提及‘萧枕云’因爱生妒,因妒生怨,一杯一杯不停地喝,但没说喝的什么酒,他决定对自己好一点,“来度数最低的。”
“好的,那您看3。5度的白桃果酒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