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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不!动!
眼下是什么个情况呢?
景良途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死死地被禁锢在白逸的怀里,动弹不得,任人鱼肉,任人宰割,吾命休矣!
系统适时请教:【不懂就问,请问你这个是防身术,还是投怀送抱术?】
谢邀,是你拍一,我拍一,明天我们就去坐月子术。
*
白逸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问道:“怎么?顾总怕我?”
末了,他冷笑道:“对,你是该怕我,这些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是怎么狠心把我送走的,一刻都未敢忘怀。”
好家伙,这听起来已经是恨之入骨了啊!
景良途战战兢兢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
“过得好?”
白逸的声音骤然冷却:“我过得好不好,旁人又怎么会知道?”
“就像你当初自以为是的将我送出国,自以为从此摆脱了我,可你又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被我反噬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景良途也只能勇敢起来,直面惨淡的人生了。
他垂下眼睫:“所以,你现在恨我了,对吗?”
白逸闻言微微一怔,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不知为何,他浑身那股戾气竟散去不少。
景良途继续跟他讲道理:“既然你恨我,有什么事情就应该冲着我来,为什么一回国就要抢了裘言的生意,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他也招惹了你不成?”
谁知不提他还好,这一提他,白逸的情绪瞬间就不对了,漆黑的眼睛中满是阴翳,原本还算缓和的气氛陡然变得可怕起来,空气一片森然。
景良途心中暗叫不好,身体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稀疏的月光透过窗帘映照在白逸的脸上,看起来气温就瞬间降了八个度。
在心中默念一句“大丈夫能屈能伸”之后,景良途深吸一口气,拔腿就往门外跑。
但是白逸的速度更快,以至于他还没有摸到门把的时候,腰腹就被白逸修长的手臂拖住,像一只即将被野兽捕杀的猎物,被绝望地拖拽到野兽的窝中,圈禁起来,无法逃脱。
。。。。
脑袋砸到床上的时候,景良途的头脑有一瞬间的发晕。
白逸的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声音咬牙切齿:“我离开的这么多年,裘言碰过你吗?”
景良途有点生气,语气也有点硬:“这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