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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有了新的父亲,还收下了兽牙的,是不是不应该像以前那样喊邬石了。
予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刚一张口:“呃……”
邬石的目光朝它投来:“怎么回事?”
予白不好意思地摇摇尾巴:“吃多了。”
邬元在一旁插话:“都好久了,喝了水也止不住……”
医疗室就在旁边,不如一会儿还是去找个兽人医生看看……
邬石看着予白,片刻后朝它招手:“你过来。”
予白听话地来到他身前,被单手抓起来放在了腿上。
邬石轻轻按了按予白的肚子,突然道:“吸气。”
予白下意识照做,又听见邬石说:“憋气。”
白团子努力憋着气,爪子不由得缩紧,直到快撑不住了,邬石才终于开口:“吐气,慢慢来。”
予白跟着他的话做了几轮,发现自己当真不打嗝了。
“呜?”它摇着尾巴,本能般亲昵地蹭了蹭邬石的手心,“谢谢……”
父亲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予白及时忍住了。
它只知道哥哥和父亲可以同时拥有,却从没想过父亲也可以有好几个。
邬石注意到予白没有再喊他父亲,他目光微顿,但并没有多问。
看着乖巧蹲在膝头的予白,他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最终邬石只说了一句:“你既然来到这里,自会受到穹擎岗与第一部落的庇护,其他的无需担心。”
予白似懂非懂,点头:“嗯……”
邬石将予白重新放回地面,对它道:“你先回去休息,我与邬元单独说几句话。”
予白转头看向小黑豹,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难道和来之前邬元说的那样,邬石要惩罚它。
它不太想离开,可是当看向邬石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又莫名有些惧意。
予白还记得上回邬石罚它和邬元一起去院子里站五个钟头,仅仅因为它不想让邬元受罚。
虽然后来因为它头疼,回去睡觉去了。
予白磨磨蹭蹭,还是推门出了房间。
等予白一走,邬石让邬元把门重新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