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饿……饿嗝。”池镜打死不认,“反正我就是没饱。”
“行。”阿风就等着看,池镜还能演到什么时候,“那你还想来点什么?”
“你、你得让我想想,嗝。”池镜把自己的饱嗝使劲捂住,又逮着个刺最多的挑,“鲫鱼!我要吃鲫鱼!,你给我剥鲫鱼肉吃!”
“……行。”阿风依然没有拒绝,闷头继续伺候,“我给你挑。”
只可惜这次池镜实在没能玩出什么花样,阿风对这种事也异常熟练,居然短短两下眨眼的功夫就把鲫鱼肉给剥好了,推过去满满一碗、到池镜眼前:“吃吧。”
“这……”池镜的小心脏都是一“咯噔”,“这么快啊?”
“不然呢,镜镜。”阿风摆出个职业假笑,幽幽道,“你不会是,吃不下了吧?”
“谁、谁谁谁说的?”池镜眼一横心一闭,硬着头皮端起碗来,直接暴风吸入,“我能吃,我还能吃!”
死赵陵承这个乌龟王。八蛋,他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来啊?
他的崽崽就要被人害死了,他知道吗?
问题是她真的快吃不动了啊呜呜呜。
池镜咬了咬牙,终于把一碗鱼全干完之后,之前都没害喜过的她第一次反胃,捂住小腹和胸口,难受得眼泪哗哗往下流,开始干呕:“哕,哕,呕……”
“哎,哎哎哎,怎么着?”阿风见状赶紧扑过去,轻手从后头拍了拍池镜的脊背,“镜镜,怎么着了?害喜?难受?”
“难受就把这个吃了吧。”阿风真是一点儿都不放过,给堕胎小药丸打广告的机会,“吃了它,便从此一了百了,你就一身轻松,不会再痛苦了。”
池镜:“……”
滚啊!你有病吧?
你要是生在现代,那不妥妥的一个传。销头头吗?
“我……呕,没、没事。”池镜抬手还想把害她崽崽的破药丸一下子打掉,可惜阿风躲得太快没成,她干哕了会儿终于缓过来,擦了擦眼泪,“我、我内急,我要去恭房。”
“多大点儿事,用不着去恭房。”阿风直截了当,“房里有夜壶,你就地解决就是。”
“你不想让我看,那我便先退出门等着。”
“我我我不。”池镜护着小腹,又说,“我要上大号。”
“……”不得不说,阿风真是有点烦了,“那我陪你去。”
“别想什么鬼主意,镜镜。”阿风死死把池镜的小臂,缠到他胳膊上,“你逃不掉的。”
“疼,疼疼疼,你弄疼我了!”池镜是真的在哭,“我好疼啊,你放开我。”
“疼也忍一忍,镜镜。”阿风抓死了就是不肯放手,对着池镜的耳朵吹冷气,“疼到了,你就不敢再跑了。”
“你自己进去如厕。”阿风把池镜痛死的小臂一撒,立在门口道,“乖,我就在外头等你,你没机会跑掉的。”
池镜哭哭啼啼地就往里去了。
呜呜呜呜死赵陵承,他到底死在哪里了?
救救他的崽崽啊!
池镜撸起袖子,看了看自己已经被缠的发红的小臂,忍着没有哭出声。
她冷静下来狂想对策,本来想着身边该有几个坑,要是进来别人,还能求对方帮个忙,但她突然就听见阿风在外头,直接给旁人全截住:“姑娘,在下的娘子正在里头,内子有些害羞,不喜欢与人一同在恭房,烦请姑娘,行个方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