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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换成一种san值高点的比喻,它们就和一群满地打滚的狗没什么区别,又狗又快乐!
白沅不再尝试教训触手,气冲冲地把脚缩在椅子上,触手们便顺着椅子腿在往上攀爬,朝着椅子面探出一点尖端,偷偷地撩开白沅的裙子。
艾斯特这个万恶之源放养自己恶劣的触手,看着白沅活色生香的模样,他换上新的画纸,将白沅蹲在椅子上满脸愠怒的模样活灵活现地画成一幅速写,小触手绕着椅子试探白沅,不得不说,在克家人眼中,这幅画是充满童趣的。
白沅瑟缩在椅子上,不堪其扰,对着艾斯特尖叫起来:“你画好了没有?!能不能管一下这些东西?!讨厌死了!”
艾斯特对着白沅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他给速写迅速收尾,拿下固定画纸的夹子,取下一张,扔在脚边累积成山的画稿上——
又从画板上取下一张。
又又又取下一张!
白沅瞪着眼,看着艾斯特不停地取下画纸,鬼知道艾斯特被白沅这身衣服刺激出多少灵感,创作了不下十几张画,各种姿势,各种尺度。
全都丢在了脚边。
艾斯特郑重地换上一个新画板,上面蒙着画布,触手们四散开来,殷勤地给艾斯特卷来刮刀画笔和油画颜料。
艾斯特开始在画布上涂抹色彩,神情前所未有的庄重,白沅这才反应过来——
艾斯特之前画的全都是调剂的东西,现在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创作。
艾斯特怪癖诸多,他不是蔫坏,他只是用最单纯的心思让白沅吃了最大的憋。
喜欢女仆白沅所以画了一堆不正经的废稿,这也没什么问题吧?
白沅只好继续蹲在椅子上当模特,时不时打开戳探他的触手,瘪着嘴,被艾斯特看似波澜不惊的目光扫视着全身上下,白沅缩成一团,这样好像就能少被艾斯特看光一点。
艾斯特认真地涂抹着,眼神越来越爱往白沅的裙角走。
白沅如此机灵,他立刻感觉出不对劲,猛地低头去看,嘴里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
触手趁他不备,卷着他两侧的裙角撩了起来!!
谁知道艾斯特都看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全画进去了?
白沅从椅子上蹦下来,压住裙摆,对着这群可恶的触手怒目而视,艾斯特也不遑多让,眼睛在白沅直立起来的细腿上扫来扫去,线条一览无余。
灵感迸发地在画布上用力涂抹着。
触手们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试探地爬过来,搔动着白沅的足尖讨好他。
怎么可以色得这么浑然天成啊?
可白沅竟没法讨厌它们,甚至因为看惯了它们的样子,还觉得挺亲切。
白沅觉得天下只要他自己够美就足够了,触手们掉san的外表,不足以成为被白沅讨厌的原因,这些东西从来不会伤害白沅,在白沅遇到危险之时,还会不计一切地帮助他,白沅心眼多,但性格其实很直白,对他好的东西,他就不会戴着有色眼镜。
揍这些触手没什么用,它们只会觉得被美人揍很爽,白沅脸上挂起眉飞色舞的笑意,不再憋憋屈屈地给艾斯特当模特了,他在艾斯特的画室里满处跑,想躲开这些缠人的触手。
触手们也狗性附体,像群宠物狗一样爱玩闹,追逐在白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