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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默:“它不会这么容易坏。”
少年皇帝老神在在,表情还有些怀念:“的确,就像阿兄说的,我小时候还拿过这个砸过核桃,哎——不得不说是真的好使,砸一下什么核桃都能裂。”
白鸟:这玩意儿是给你用来砸核桃的吗?!
“当然,除了砸核桃,它还有更重要的作用。”林知意食指敲了敲桌面,似乎暂时没有要将这枚龙玺收好的打算,相反他甚至将它往前面又推了一些,直到抵在书桌边缘,说道:“朕知道普天之下总会有些奇物作祟,所以才需身怀非凡之人除祟解祸。”
“皇都京兆是整个大梁命脉所在,人心繁杂,受到邪祟污浊的奇物自然更多。”
“想要除祟首先要能做到两点。”
他说道:
“一,要能看见那些邪气。”
她想起别人看不见她的样子。
“二,能触碰到那些邪祟。”
“触碰?”白鸟皱眉:“能看见,但无法触碰?”
“正是如此,两者缺一不可。毕竟常人能见的只是那些奇物平常的伪装,无法窥见其散发邪气的根源。”林知意看了眼桌面上的龙玺:“被污浊的奇物未经龙脉温养前,被常人触碰很容易陷入癫狂疯魔。”
这一点她倒是深有体会,要不是那时林知默及时阻止,恐怕她也当场把那片柳叶给吞下肚子去了。
“天命司就是自古以来于暗中护国安宁的支柱。”
他不再拐弯抹角地继续铺垫,下一句话直截了当地向她发出邀请。
“白姑娘,我见你心神纯净,可观邪气;又身怀奇妙,可触奇物;不知你可愿意加入天命司,共佑天下黎民安宁?”
白鸟目瞪口呆,没想到穿越之前自己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相当平凡的社畜,穿越之后的走向也不是什么宅斗宫斗现场,而是变成了更奇妙的走向。
但或许正是因为太奇妙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发展。
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未来,未知反而让她心潮澎湃起来。
像是重新找到一个人生的意义,她几乎是没有思考多久就点头同意。
“行。”
“但是发钱吗?”
毕竟她现在还和林知默绑在一起,说不定能在这种机构中找到解决的办法。
“吃皇粮饭。”林知意也一脸满意,顺带补充一句:“天命司成员都是在吏部有专门档案的,每年的俸禄只多不少。”
“捧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盖个戳。”
他指着那枚龙玺。
“为什么要盖戳?”白鸟疑惑。
“若是一个人为国为民、心怀大义,那龙印会护佑此人太平无忧,但若是这个损人害人、心怀不轨,龙印就会将这人烧成灰烬。”对方笑着说道:“虽然只能对奇物和能够看到奇物之人有这般强大的作用。”
白鸟:这是什么自动监控系统?!
她盯着手中这个堪称无价的国之重器,像是打疫苗一样捞起自己的袖子,准备盖胳膊上,接着还没把龙玺举到胳膊那儿,下一秒长袖又滑落。
林知意:“噗。”
“……”白鸟恼羞成怒:“这能怪我吗?”
“或者你干脆盖脸上。”他提出一个不走心的建议。
白鸟果断拒绝:“谁要在脸上盖戳?!”
“平风当年不就要在脸上盖的?”他看向自己的兄长。
林知默:“被赵先生打了一顿消停了。”
“时间过得真快,那小子居然也进天命司两年了。”林知意感慨:“已经有两年没有再来新人了,刚才那段解释的话我也有两年没说过;不过阿兄,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都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