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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遇事容易冲动,却若是真的出了事也是最能镇得住场子的。
她还没见过她这副慌张的模样。
“笙笙,如澜,如澜出事了。”林水拉住了她的胳膊,颤声说。
元笙笙冲进屋子,只看见饭桌旁边,如澜半阖家着眼,巴掌大的小脸面色惨白。
他半靠在若柳的身上,气若游丝。
可明明方才,她出去之时,他还是好端端的的,如何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水走上前,从若柳手上接过了如澜,坐直了身子让他借力。
他当真是痛极了,一只手死死地捏着肚子。
“。。。。。方才分明都好好的,若柳他便端了道蛋羹上来,他只吃了两口,便喊着肚子疼。”
蛋羹。
元笙笙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那碗被打翻了的蛋羹。
陶碗夹着蛋羹已是碎成了一地。
元笙笙抬起头,对上了若柳的视线。
他白着脸与她对视,眼里满是委屈,似是当场要落下泪来:“笙笙,你要信我,这饭菜我真的没动过手脚,那里面就只是放了盐巴的。”
“还有谁吃了蛋羹?”
“林姐姐,如澜姐夫,同我都吃了的。”
这原本,就是他备好的一人一碗的蛋羹。
因着元笙笙和尹清不在,所以就只有她俩没有吃。
确实,如若若柳要下药,这桌子菜,林水吃的最多。蛋羹也是,三个人都吃了,不可能单单只要害如澜。
可话又说回来,这蛋羹是单独一个碗蒸的。。。。。。。。若是下毒,也未尝不可。
元笙笙端着身子,凑近瞧了瞧地上,就在其中的一个碎掉的陶片旁发现了深色的一处。
很是显眼。
她伸手过去沾了沾。
是血。
元笙笙朝着如澜身下的板凳看去。
果然——
是如澜的血,顺着凳子低落下来。
肚子疼,流血。
。。。。。。。
莫不是真的如同她想的那样,
如澜他是——
小产?
这个世界,竟然是男人生孩子?
但容不得元笙笙再多想,她慌忙站起身:“林水姐,先别动姐夫,可能——”
她顿了顿,神情复杂地看向她:“姐夫他可能是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