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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蹭弄,系带早已松了些。
陆明钦又轻轻啄了啄她的脸侧,头便垂落至她的脸侧,灼热的呼吸越过下颌扑在她的唇上。
谢知鸢细细地喘着,她小心翼翼又推了推,可身上男人太重,推半天也不过带起一点,
她半靠在榻边的扶手上,男人的脸已随着动作靠在她的颈侧。
系带随着她的起身,瞬间往下滑了些许,
凉风在肌肤上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谢知鸢一愣,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混着难言的贪念冲上她的眼眶。
虽对男女之间的□□懵懂,可一些本能提醒她,这是不对的。
她一面掉泪,一面又推开表哥一点,并未察觉他的呼吸又沉重了些。
这回推的顺利了点,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侧。
谢知鸢手往下挪了下,寻思着表哥醉了竟也不怎的说话,与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才要提起系带,一股子无法忽视的灼热忽地落在她身上,
肌肤好似被瞧不见的滚烫大掌触及了般,生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谢知鸢放在系带上的小手抖得不行,她轻颤着狠狠打了个结。
她小心翼翼越过表哥,才下了榻,腿却软的不行。
找了半天才找着他的唇。
女孩的手指软软甜甜,在面上触摸过时,带起一阵酥麻。
陷到男人的唇里。
药丸在唇缝里下不去,谢知鸢一急,指尖想把他的唇分开,却在下一瞬被含住。
她吓了一跳,忙缩回手,软声问,“表哥?”
一片静默,无人应答。
谢知鸢抿抿唇,她缓缓朝门外行去,才开了门扉,迎面的风灌来,吹得满身是汗的她打了个哆嗦。
候在门外的伴云瞧了眼,
美人泪眼涟涟、娇喘吁吁,逼得他偏眼不再去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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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叫他唤来小厮,让其供上热水、湿巾,又鼓着腮帮子要他将屋内的灯燃上。
烛火渐燃时,伴云一愣。
清俊矜贵的男人衣襟稍乱,正半靠在榻上,指腹抚着眉心,
抬眸望来时,瞳仁沉寂。
门外表姑娘指挥着小厮的声音隐隐传来,热火朝天的,与屋内的阒静恍若隔了层瞧不见的屏障。
伴云眼观鼻鼻观心忙掩门退出。